“顧先生要是閒著實在沒有事情做,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來玩這樣的把戲,而不是來打擾我。我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陪著顧先生消遣。”
顧敘白扯起一抹笑來。
“可是我不想找別人,只想找你。”
洛森嶼想要罵他是不是神經病,話到嘴邊又覺得跟他計較實在是沒意思,反而顯得她多在意他這個人似的。
這麼一想,洛森嶼就想掛電話了。
可還未等她話說出來,顧敘白就咬牙切齒,壓低語氣的嚇唬。
“你要是敢掛電話,我明天就讓你最近有點起色的娛樂公司倒閉。”
“……”
果然。
狗改不了吃屎。
無論過去多久,顧敘白都是一個喜歡拿她軟肋來要挾她的人。
他不給她掛電話,她也不出聲,就以這樣的方式跟他作對。
顧敘白倒也不在意,她是什麼樣的態度。
只要不掛電話,就可以慢慢來,誰也不是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的。
“我想看看你,你能換一下攝像。頭嗎?”
洛森嶼:“不行。”
顧敘白:“……”
洛森嶼忍無可忍。
“你到底要說什麼,說,說完我要掛了。”
“不說什麼不可以打電話給你?”
“……”
神經病。
洛森嶼不說話,顧敘白接著往下說。
“我父親的忌日要到了。”
“那又如何。”
顧敘白靜了數秒,再開口,聲音格外低沉。
“洛洛,從前你都會陪著我一起去的。”
從前?
顧敘白說的是她還是他妻子的時候。
顧敘白的父親,是顧敘白心裡,比較隱秘的一道傷。
從前,她總擔心顧敘白會難受,每逢他父親的忌日,就要寸步不離的陪著他。
可現在,怎麼能跟從前相提並論。
“我跟你早就不是夫妻了,我沒有立場陪你去。”
“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