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做,她不會死心的,想要離開的心在一天,她就不會安分的留在我身邊。”
霍言問他:“我這邊也在找秦妤墨合適的骨髓移植者,秦妤墨目前的情況也還算穩定,我覺得,你真沒必要在洛森嶼這裡死磕。”
顧敘白眼中寒光四起。
“你要說什麼?”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其實,這樣的糾纏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顧敘白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你覺得我愛她?”
“愛不愛的,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只是為了秦妤墨,沒必要,你對秦妤墨,也只是這樣了,沒必要再拉這麼多人進來,就目前我看到的,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的,洛森嶼,遲晚,傅洺筠。我個人覺得,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就看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現在這麼針對遲晚,遲家人不說什麼,那麼你針對傅洺筠呢?別忘了,你跟如微這麼多年好友,傅洺筠是她親弟弟,難道,你真要讓如微一直夾在其中,她的為難,你不會看不出來,敘白,人不能那麼自私知道嗎?”
顧敘白薄唇抿成利刃,他視線落在遠處,目色晦暗。
“什麼時候你也喜歡管這些事情了?”
“不是我想過管,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什麼事情都要適可而止知道嗎?傅家那邊,這樣鬧下去不好交代。”
顧敘白冷哼一聲。
“這是他傅洺筠自找的,從他跟洛森嶼來往的那一天,他就該想到是這個結果。”
顧敘白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霍言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有你的哭的,你信不信?”
“……”
顧敘白沒有任何回應,霍言氣到了。
這一個個的人,都是有毛病。
她也是,說這麼多做什麼,讓她們一個個使勁的去作好了。
她準備好瓜子花生看戲不好嗎?
……
從醫院離開之後,洛森嶼跟小七一起回了小七的住處。
顧敘白說不會再限制她的自由。
她跟小七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她們現在手裡可變現東西。
洛森嶼這麼些年,一直在顧敘白身邊,她唯一有的,就是之前短暫工作收穫的工資。
小七也是隻有工資,她因為遲家獲得的財產,全部被凍結了。
兩人在一起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