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酒量很好,又和尹嶼幾個人喝了些白酒,還在一旁侃侃而談,絲毫沒有醉意。
安清給沈不悔倒酒,沈不悔輕輕抵住酒杯說道:“我的量就在這,如果有機會我們下次。”
薄宴截過酒,說道:“你以為誰都像妹妹你一樣千杯不醉?”
安清看著薄宴又開始護短,撇撇嘴,沒再為難沈不悔。
薄宴低頭問沈不悔:“還好嗎?”
沈不悔輕輕點頭,但是她知道,不能再喝了。
薄宴看看錶,說道:“你們喝著,我先送不悔妹妹回家。”
蘇連看著沈不悔狀態不是很好,便說道:“我們今天就到這。”
散後,薄宴送沈不悔回家。
蘇連湊在蘇回旁邊,問道:“這尹嶼和沈不悔,什麼關係?”
蘇回一愣,大哥原來都看出來了。
蘇連大致給講了講尹嶼和沈不悔的事情。
“不過兩個人現在應該沒有關係了。”蘇回說。
蘇連點點頭,吸了支菸,沒有說話。
薄宴想把沈不悔送上樓,沈不悔執意拒絕,最後,只得將沈不悔送到樓下。
離別前,沈不悔認真的對薄宴說:“薄宴,不要在我身上花費心思。今日這種場合,我們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薄宴看著沈不悔這清絕的目光,雖有酒意但絕對還算清醒,他的心如同被潑一盆冷水,說不難受是假。
難受的不單單是沈不悔拒絕,而是付出之後仍然絲毫沒有進展,他想不通。
“我比尹嶼差在哪?”薄宴淡淡的開口。
沈不悔一愣,轉而笑了說道:“論朋友論戀人論夫妻論情人,你一定都比他好。”
“只不過,有時候出場順序,決定了很多事情無法回頭。”沈不悔說。
秋日的太陽沒有夏天的炎熱,樹蔭下還漫著微涼,薄宴有些失落的盯著沈不悔的眸子,說道:“上樓吧。”
直到沈不悔身影消失在視線,薄宴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