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望著已經徹底暴露的斯卡爾尼斯，並沒有絲毫的驚訝。
因為李毅在進階成為人皇后，就已經察覺到了斯卡爾尼斯的異樣。
李毅當時清楚感覺到了斯卡爾尼斯體內擁有兩種不同的不朽性。
天界神性。
深淵魔性。
所以。
李毅才會覺得不對勁，攔住了斯卡爾尼斯。
顯然。
事實也如李毅所猜想的一樣。
“魔性與神性共存一體。”
珈白璃深吸了一口氣，“斯卡爾尼斯，你……竟然是‘魔神’。”
“哈哈哈……”
斯卡爾尼斯大笑，神態有些傲然，沉聲的喝道：“沒錯，吾就是‘魔神’，掌握了天界神性與深淵魔性。”
“上古時期。”
“吾的身份被‘魔法主神·克里斯蒂’察覺，克里斯蒂想要將吾從天界驅逐出去，吾當然不甘心。”
“吾暗中設計克里斯蒂。”
“沒想到。”
“魔法主神這個老東西竟然如此強大，硬是在眾位深淵領主的圍攻下活了下來，還毀滅了吾的神軀，但魔法主神也陷入了沉睡。”
“吾不甘心。”
斯卡爾尼斯繼續道：“神格轉世重修，只有吾能夠徹底結合魔性與神性的力量，必將成為天上地下，三界之內最強魔神。”
這個時候。
亞茲鳳再次甦醒了，她睜開了雙眸，神色痛苦且複雜的望著顯露出真正身份的斯卡爾尼斯。
“所以……”
亞茲質問道：“一切都是假的，對嗎？”
“是的。”
斯卡爾尼斯望了亞茲鳳一眼。
終於。
一切的真相浮出了水面。
一切的一切。
都只不過是‘斯卡爾尼斯’為了復甦體內‘魔性’而做的佈局，所有的一切，都是斯卡爾尼斯在暗中操控。
所有這一切。
甚至還是得從二十年前說起。
那年。
月佐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