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的捷豹跑車轟鳴著引擎,朝著宏發街一路狂奔而去。一想到自己妹妹的身體被人侮辱了,楊澤此刻的內心就彷彿一座噴發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車子便來到了宏發街街口,楊澤將車停好,讓皇甫櫻在車子裡等她,他一個人前往宏發街。
臨走前,皇甫櫻叫他不要衝動,凡事不可觸碰法律。楊澤點點頭,便頭也不回的往宏發街裡衝了過去。
楊澤衝進了宏發街,此時正值下午,街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一些昨夜喝酒醉的醉漢仍然還躺在街邊呼呼大睡。
以楊澤的速度,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他便來到了王亙所住的宏發街89號。
這是一間只有一層的水泥屋子,鐵製的大門已經鏽跡跡斑斑。楊澤靠了過去,輕輕地敲了敲門。
“咚咚咚”
鐵製的大門發出了獨特的聲音。
“誰啊!”
屋子裡面傳來了極其不耐煩的聲音。
“你好,我們是水務公司的,上門來抄一下水錶。”
楊澤怕王亙不開門,所以故意裝作水務公司的員工。
“抄什麼水錶?老子他媽的又沒有偷水用!”王亙罵罵咧咧的。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水錶都是挨家挨戶的抄的,這是有規定的。”楊澤在門外說道。
“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等下老子出來弄給你一下你不適應。”王亙繼續在屋子裡吼道。
媽的,軟的不吃非要吃硬的是吧?楊澤此時怒氣值已經飆到了最高值。
他提起腳來,對著那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就是一腳。
這原本就弱不禁風的門,楊澤這輕輕的一腳,便直接倒了下去。
門被踢倒的同時直接將屋子裡面的王亙嚇了一大跳。
“媽的,誰啊!”
王亙怒氣衝衝地衝到了大門這裡。
見到了王亙,楊澤差點被他身上的臭味給燻暈了,他那已經油到可以擠出來炒菜用的頭髮黏在頭上,面板蠟黃,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條土黃色的大短褲,腳上則是一雙傳統的人字拖,只是那腳指甲彷彿老鷹的爪子一樣,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