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昶的門口也有兩名親信把守。
在進屋前,南宮雲龍對站在門口的兩人,做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沉聲叮囑道:“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是,家主——”
兩名親信同時應聲,快速垂首。
追上來的下屬,剛要邁進南宮昶的臥室,就被守在門口的兩人攔住。
他們一前一後快速制服,這位跟了家主二十年的下屬。
下屬早在離開書房那一刻,就知道難逃一死。
他任由兩人以最利落的手段,扭斷他的脖子。
其中一人拖著下屬的屍體,離開安靜的樓道。
在臨死前,下屬唇角微勾,臉上露出滿足而詭異的笑意。
南宮雲龍走進兒子的臥室,看到南宮昶躺在床上,臉色一片鐵青,正在對著跪在床前的女人發火。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你想死嗎?!”
南宮雲龍走進來,看到兒子的床邊大片溼潤,一旁還有倒了的空杯子。
他一眼明瞭,抬腳踹向跪在地上的女人。
“廢物,還不滾!”
“是家主!”
女人馬不停蹄站起來,逃似地離開房間。
若大的室內,只剩躺在床上,兩條胳膊無法動作,已經打上石膏的南宮昶跟南宮雲龍父子。
“爸,我不甘心!”
南宮昶臉色陰鷙而扭曲,眸底隱隱泛紅。
南宮雲龍走到床邊,把倒在鵝絨被上的空杯子拿起來放到桌上。
他坐在兒子對面,愛憐地摸了摸南宮昶的頭。
“兒子,你再忍忍,我們很快就熬出頭了。”
“熬出頭?”南宮昶冷笑出聲:“我都忍了這麼多年了,您看霍家有理過我們嗎?”
如果是年輕時,他挑釁霍家,或者是明裡暗裡算計霍三爺,往他身上潑髒水。
霍家對此一直無所行動,他可能還會暗中得意。
隨著年齡增長,南宮昶隱隱發覺事態不對。
如果霍家對他或者是南宮家出手,也許南宮昶心理還能舒坦一些。
就是因為霍家一直沒有動作,南宮昶感覺自己就像是跳樑小醜。
霍家的姿態分明就是,根本就不屑理會他們。
這讓他感到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