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這話說完,宋市書為主的幾人,再看張大師,臉色已經變了。
“小子,你信口雌黃!”張大師臉色勃然大變,冷聲開口:“你敢汙衊老夫?”
周圍眾人,沉默以對。
這時候,聰明人都靜靜等著,看葉玄和張大師當著眾人面,爭個高低出來。
張大師冷聲開口:
“老夫張達理一生逢山定穴,遇水分金,救人無數。”
“在港島,眾人敬我如真人。在南玄,大家畏我如神明。“
“你短短几句話,就想毀我名譽,敗我身份。你今天若是拿不出信服老夫的本事,老夫今日定與你不死不休。”
不少人色變。
張大師身旁的幾個港島富商,更是憤怒道:“小子,你說張大師騙人,那剛才他催動羅盤,挽名花之將死的手段,豈能作假?”
“宋市書,我要求你,立刻把這個出口不遜的狂徒,趕出去。否則我們掉頭就走,花卉所有問題,與我們再沒關係。”
許多人,都雙眼迷茫看來。
秘書冷笑道:“葉大師,你說這麼多,卻什麼都沒做。反而是張大師,當著大家的面,施展風水神通,救活名花。”
“我看騙子才是你吧,你要是拿不出信服人的手段,我可就要叫警衛,把你趕出去了。”
從來到這,葉玄再三被眾人質疑。
臉色沉下,冷哼道:“不必你叫警衛,我自然會走。”
夏知山微微閉眼,心裡嘆著氣,連葉玄這麼和氣的性格,都被逼成這個樣子,足以看出這些人有多過分。
“小子,你說老夫做局,那你倒是說明白。老夫是如何做局,如何騙人的?”
張大師冷聲說著。
葉玄冷笑道:“你手中的風水羅盤,並非什麼南玄一派的寶器吧,在我看來,這塊風水羅盤,只是一件比較特殊的普通法器罷了。”
“這塊羅盤上面的裂痕,其實是這件法器因為使用次數太多,不堪重負,即將分崩離析,才會出現。你卻欺瞞眾人,說是什麼法器紋理,並無什麼影響。”
“包括你剛才所說,什麼南玄祖師祭煉數十年,只不過是為了抬高這塊法器的價格,賣得更貴一些。讓這些冤大頭,用更多錢買走罷了。”
葉玄每說一句,就往前走出一步,這話說完,已經在九步之外。
幾乎站在了張大師面前。
說到最後,葉玄宛若舌綻春雷,開口道:“張大師,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