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軒想了想，換了個思路問道：“一個擁有水魂的修士，能不能控水？”
“控水？”
楊不凡深深地看了眼葉飛軒，搖頭道：“擁有水魂的修士，吸收的也是水屬性靈氣，能夠修煉水屬性功法，當然能夠控水，這就跟大師兄擁有金魂一樣，能夠操控靈劍一樣的道理。”
“能夠控水啊……”
葉飛軒有些失望，本以為這是獨家秘方，沒想到都已經爛大街了。
楊不凡走到葉飛軒跟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然，小師妹不是送了你一柄下品靈劍嗎？回頭師兄教你如何讓靈劍認主，如何操控靈劍……”
“多謝大師兄！”
葉飛軒當然樂意，畢竟他是要成為中州第一劍仙的男人。
“還有問題嗎？”
楊不凡揹負著雙手，微笑地看著葉飛軒，期待葉飛軒還有其他問題。
葉飛軒也沒有什麼疑問了，不過他旋即想到了滄浪劍訣，便開口問道：“還有就是……功法品階分為天地玄黃，那無階功法是不是末流？”
“無階功法？”
楊不凡丹鳳眼眯了眯，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看著葉飛軒道：“你從哪裡看到的這種說法？”
‘大師兄藏不住心裡話，他表情凝重，說明無階功法有點特殊……’
葉飛軒隨便找了個藉口，道：“師弟就是突然想到的，這種品階沒什麼用吧？”
“是沒什麼用！”
楊不凡極其肯定地點頭，道：“無階功法是一種模糊的說法，它沒有品階，只是說修士可以不需要動用體內的靈力，便可直接掌控外界的事物。”
“但這個根本不可能實現，就好比師弟問的控水，水魂修士修煉水系功法後，控水的前提是這些水是修士自身的靈力所化，如果不是，那便無法掌控。”
“所以無階功法不可能實現，因為沒有修士能夠直接掌控自身以外的力量……”
楊不凡神色鄭重地盯著葉飛軒，道：“小師弟日後遇到，千萬不要煉，不僅耽誤時間，也根本不可能實現。”
葉飛軒身形猛地一震。
等等……
‘大師兄所說的水魂修士能控水，並不是控制外界的水，而只是修士自身的靈力與功法……所以我的控水……獨一無二？’
葉飛軒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也就是說，想讓兒出水，哪兒就出水的能力，將是他的獨家專利！
等下！
還有一個問題……
葉飛軒看向楊不凡，問道：“那大師兄怎麼可以操控靈劍？”
靈劍也是外物。
這難道不是金魂的控金能力。
‘控金？哦……這個不是那個精。’
呸！
葉飛軒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巴掌，似乎接觸的美女多了，很多時候總會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