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兒姑娘多大了？”
葉飛軒本想問金瓶兒，為何會在宗門產業裡當清倌兒，但一開口……味道就變了。
‘我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不對，我問她年齡多大，這沒毛病啊！’
葉飛軒打量著金瓶兒，到現在仍然被她的絕美相貌與陡峭峰巒所驚豔。
不輸四師姐趙月瑤多少。
只不過瓶兒姑娘顯然要比她知性多了，跟這樣的美女相處，輕鬆且愉快。
葉飛軒見她並無異樣，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心，也逐漸淡定了下來。
金瓶兒俏臉含羞，嬌嗔地看了眼葉飛軒，小聲道：“奴家年芳二十。”
‘還好……’
葉飛軒心中悄然舒了口氣，他還真擔心瓶兒姑娘，開口就是三四十。
好在還是個花兒一樣的年紀，也像花兒一樣漂亮。
“葉師兄為何突然問奴家年齡，師兄可知……”金瓶兒感到臉蛋發燙，有點難以啟齒。
難道葉師兄不知道詢問年齡……是有那種想法嗎？
‘血氣+20’
‘靈力+20’
‘極品女修士，修為持續暴漲中……淬體境：1986/10000’
“這個……”
葉飛軒也有點不好意思，看著視線中修為提升的提示仍在繼續，便轉移話題，好奇地道：“瓶兒姑娘既然是金鳳樓親傳弟子，為何會在翠煙閣當清倌兒？”
金瓶兒心中竊喜，知道葉師兄不好明說詢問年齡的目的，對於葉飛軒的第二個問題，她也如實解答：“翠煙閣是師父的產業，我們這些清倌兒都是修心境而下山的弟子……獻藝不獻身的！”
‘獻藝不獻身這幾個字加重語氣，是怕我引起誤會？’
葉飛軒更加放心了，越發肯定金瓶兒不是紅蓮教妖人，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點頭道：“原來是為了修煉，那也極為不容易了，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人，想必瓶兒姑娘心中也有諸多苦楚吧！”
葉飛軒關切地問道，眼中也帶著些許不太熟練的溫柔表情。
金瓶兒嬌軀猛地一顫，捲翹的睫毛抖動，一對杏眼深情地凝望著葉飛軒，輕輕地搖頭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都能如意呢？師父撫養瓶兒長大，總不能稍有所成就離開吧？等瓶兒心境長進了，師父自會讓瓶兒遠離世俗紛擾……”
‘血氣+20’
‘……’
‘修為持續暴漲中……淬體境：2026/10000’
……
‘你師父都是騙你的，資本家恨不得榨乾你身上所有的價值……’
葉飛軒覺得金瓶兒還是有些太過單純，問道：“是嗎？那瓶兒姑娘在翠煙閣呆多久了？”
“十六歲下山，如今有四年了！”金瓶兒道。
“那你的同門師姐呢？”
“師父說她們心境還不穩固，未能抵得住世俗誘惑，如今在其翠煙閣其他小閣歷練……差不多有二三十年了吧？”
金瓶兒沒有隱瞞葉飛軒這些，她覺得連師父都畏懼縹緲仙宗，而葉飛軒又這麼關心她，懂她的苦楚……與他聊些家常理短又有什麼關係？
‘呵，果然如我所料，這金鳳樓樓主不當人師……’
葉飛軒很多時候思考這些問題時，都會選擇思考事情背後的利益。
金鳳樓在世俗開青樓，無疑是為了賺取銀子與靈石，那麼他培養這些女弟子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利益最大化。
金瓶兒的師姐們，被其師父一句心境不過關，就當了二三十年的清倌兒。
這就是利益的驅使。
只是苦了這些金鳳樓弟子，若是有機會，他多麼希望能用愛去溫暖這些可憐的清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