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圖案,雖與耿煙衣服上印刻的圖案地方不同,大小不一,但卻是一模一樣。
無疑,這這種圖案正是九天宮的親傳弟子的身份象徵,而與這種身份相匹配的則是男子那七元涅槃境的實力。
站在人群之中,感應到領頭男子那種給他巨大壓迫感的元力波動後,林塵並未出言,特意表現什麼,而是默默觀望著眼前的一切,靜靜聆聽二人的交談。
現在的他,人微言輕,對許多事情也並不太瞭解,沉默方才是最合適於他。
“陳玄師弟,你此次帶領師弟師妹們開採涅槃晶礦,多辛苦了半月,有勞了。”
“宗門此次派我接替於你,你現在可以立即下令,讓上一批進入涅槃晶礦脈開採涅槃晶的弟子,從涅槃晶礦中出來,乘做青雕返回宗門。”
耿煙很是客氣的衝著那陳玄說了句,而後直接是開門見山的說起。
聞言,那陳玄儀表堂堂的面目上也是沒有流露什麼不滿之意,反而是朗聲笑了笑。
“既然耿煙師姐快人快語,那我就代那些開採涅槃晶的弟子,先行謝過耿煙師姐了。”
“這一次宗門傳來的訊息遲了一些,也的確是辛苦這些師弟、師妹們了。”
“黎師妹,你這就傳令下去,讓涅槃晶礦脈內的弟子暫停開採,離開涅槃晶礦,速來此處集合,乘青雕返回宗門。”
那陳玄對著耿煙話說完後,旋即偏過頭,便是衝著他身側的棕衣女子,吩咐了句。
“是,陳師兄…”
而在陳玄的命令下,那棕衣女子也是沒有絲毫拖延,點頭應了聲後,便是化為了一道虹光,朝著遠處萬丈之外的赤紅坑洞掠去。
“此次耽擱了太久,以她們的實力,長期在那涅槃晶礦脈下,開採涅槃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讓她們早些返回宗門,本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師姐應做之事。”
耿煙輕點了下頭,說話的聲音平淡至極,聽不出喜怒。
“此事其實說起來,要怪也要怪徐執事,好好的涅槃晶礦脈不提前勘測,宗門訊息不傳,非要前往那血巖地,去參和道宗與元門的渾水,白白浪費我們這麼多人時間。”
陳玄面目上略有些憤慨之意,接了句話。
“陳師弟,話也不能這麼說,徐執事早年曾被道宗天殿大師姐王婉所救,此後多年,一直對那王婉頗為痴迷,但十二年前的那次宗派大戰,自那王婉被上一屆元門三王斬殺後,徐執事的念想便是徹底斷絕。”
“對於元門,或許徐師兄的恨意並不比那些道宗弟子少上什麼,但他始終是沒有忘卻身為九天太清宮之人的身份,不願為宗門招惹禍端,因而多年下來,一直也是儘量避免與元門的接觸。”
“此次事發突然,徐師兄情急之下趕往血巖地,也是情有可原,不過,那人不聯絡道宗之人,反而找徐執事,說起來,到是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