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去年冬天,一個漢人騎馬找到了他們蹤跡。
竟邀請他們南下建大功業......
“沙闊,這真是那明官......陸鈞臣的莊子?”
有人止不住問道。
沙闊是部族的年輕首領,這時艱難的點了一下頭:“按剛才那人意思說是。
城牆上的兵丁也都是漢人。
方向也對得上。
不過陸鈞臣已經死了,現在是他的兒子......”
身旁那人又咽了一下口水:“既然那陸鈞臣已經死了,原先的條件,還算不算數。
聽說當年先祖南下的時候,可是有酒有肉。
就今年光景,放牧是不可能活下去了......”
“沒有圈定的牧場,當然活不下去。
但要南下,何止有酒有肉,就是眼下這城池,也實在太古怪了......”
沙闊的話音不過剛落、
就只見前方的城門大開了。
一箇中年男人從城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輛車架。
“誰是首領?”
劉青峰當前一問。
沙闊回答道:“我是!”
“我們家主公賜賞肉食,爾等以後可居於城西。”
.......
居於城西,當然不是說讓他們入了莊子。
現在還只是試探性階段。
就只在西面的城牆底下扎一些帳篷。
陸舟在城牆上看得仔細,不一會兒,就只見到下方的人馬行動了起來。
看樣子已經商討完畢,是出乎意料的順從、
陸莊城牆上架著的槍炮,也放了下來。
“主公,下方的沙陀族對漢人本沒有什麼敵意。
他們願意接受調遣征戰。
只是聽聞以後能有肉食供足,便留在了城下。”
“婦孺也都留下來了嗎?”
“留下來了,他們是帶著所有家當,婦孺自然也都在......”
劉青峰迴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