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於文山那幅狼狽的模樣,許凡覺得又心疼又好笑。
他之所以覺得心疼,是因為看到於文山摔成這副模樣,他看著都肉疼。
但覺得好笑是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就在昨晚他聯絡了蔣鵬程,讓蔣鵬程想辦法把於文山給攔下來,不讓他準時參加這次拍賣會。
並且他還拖蔣鵬程從別人那裡搞來了拍賣會的邀請函。
而今天一大早蔣鵬程就趁著街上人還不多的時候,找自己的手下,把於文山的車子輪胎全部放了氣兒。
並且他還拍手下在於文山的小區門口開著一輛計程車,特意等候於文山。
於文山發現自己的車子沒辦法開了以後,立馬著急的跑出門外叫了那輛計程車。
結果蔣鵬程的手下將於文山直接帶到了魔都郊區。
當於文山問起的時候,那手下就自稱自己聽錯了路,走錯地方了,於文山也沒有辦法,只能讓那個手下再把他送回正確的地方去。
然而一番波折以後,那計程車也沒油了,車子壞在郊區到市區中間的鳥不拉屎的路段上。
於文山一時心急直接下車,自己往市區跑,好容易跑進了城邊他掃了一輛共享單車。
他剛騎沒有幾步,就看見一輛計程車再次行駛過來,一時心急他伸手去攔車,結果自己摔在了地上。
正因如此,於文山的膝蓋破了一個大洞,血還沒有完全乾透,看起來十分可怕。
“你怎麼不回答我?拍賣會是不是結束了?那幅字畫被誰拍走了?”於文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期待這幅字畫已經期待了足足一個多月,結果今天就這麼被耽誤了。
他現在腦子亂糟糟的,也來不及想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一心只想得到那幅字畫。
“是的,於同學,開完會已經結束了,說話也被買走了。”許凡笑著回答。
許凡這一笑讓於文山心裡更加不痛快了,他心裡本來就不好受,許凡還在這笑嘻嘻的,他也懶得搭理許凡,大步走開,想要走進主辦方的工作室,好問問主辦方那副字畫到底賣給誰了,他願意出更高的價格將字畫買下來。
為了自己的心頭所好,於文山根本不在乎什麼代價,他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夢想完成,而那那些能與他產生共鳴的作品都是他完成夢想的鋪墊。
他覺得擁有這些東西,他才能激發更多的靈感去創作。
這種偏執的藝術家在當代已經不多了,許凡就是欣賞他這股瘋勁兒。
見於文山要衝進主辦方的辦公室,許凡叫做了他。
“於同學,你怎麼不問問這字畫是誰買的?”許凡依舊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