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的過程中,警方也找到了不少倖存者,都立馬將他們救下帶走治療了。
“救救我。”一名警員聽見角落裡有人在呼救,聲音虛弱。
他立馬打起精神,豎起耳朵聽聲音的來源處。
“救我……”呼救聲又響起。
警員循著聲音走到聲音來源處。
一個滿臉是血的人躺在地上,他的左眼睛似乎被崩壞了,看起來無比的悽慘。
“很疼吧?別急,我找人來救你。”警員看到對方的慘狀之後都覺得無比的心疼,立馬想要呼叫救護車來支援。
但還沒等他拿出對講機,那人突然起身,一下子將他的頭扭斷掉。
警員死亡時依舊是一臉的錯愕。
剛才被救援的“傷者”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個位置很隱秘,在兩個大貨車中間,他的前方也有一輛商務車,剛好把他的位置給擋住了。
他趁著有車體掩護,立馬將剛才被他殺死的警員身上的警服脫下,穿在自己身上。
隨後他拿出紙巾把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
但眼睛處的傷痕看起來依舊觸控驚心。
不過那可不是今天才造成的傷痕,把血擦掉就能發現,這傷痕已經變成了一塊疤。
這塊疤已經跟隨他十幾年了,也正是因為這塊疤他才整日帶著墨鏡,因此也被人稱呼為墨鏡。
當然墨鏡在換完警服之後並沒有結束自己的行動,而是將一個模擬人皮套在頭上。
不一會一個陌生的臉龐穿著警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對於這個警員,大家都不認識,卻也沒人覺得奇怪。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警方傷亡慘重,增員都是從各地甚至跨市調來的。
就在剛才還從臨近的城市來了一百多個支援警員呢,所以沒人會覺得這個陌生的臉孔有任何問題。
“你去查那邊,查仔細了。”一個警員對已經完美偽裝的墨鏡說道。
“嗯。”墨鏡點了點頭,戴著探測儀器走了。
他當然知道這座大橋上沒有裝置,但他依舊要假扮成警方。
他要做的不是混亂警方的視聽,而是將警方辦公大廳炸燬。
這件事在組織的計劃之外,是墨鏡臨時想出來的。
他只是想給自己的老大一個驚喜。
對於死亡,墨鏡也毫不畏懼,甚至能活到今天都是仇恨在支撐他的。
面具下帶著詭異的笑容,墨鏡開始“協助”警方搜尋裝置了。
組織基地的牢房裡。
許凡就坐在牢房裡,原本一直很安靜的他突然開口了:“瓊斯先生,要不要來談談?我可能想通了。”
許凡說完,屬下立刻把他的話轉達給瓊斯。
瓊斯聽後皺了皺眉頭,心裡充滿了疑惑,最終還是抬起屁股去了牢房。
和許凡隔著欄杆相望,瓊斯坐在屬下搬來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雪茄。
“超人先生,你想通了?”瓊斯問道。
“嗯,也不算想通,只是想和瓊斯先生聊聊,加入你們我有什麼好處。”許凡微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