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和他同行的男人拉走了。
而伍鯉的腦海顯然不如他面上一樣平靜,腦海裡如同一個悶雷炸開……那個男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就是他媳婦的弟弟:陳潘安!
就是他每年去丈母孃家,經常把他冷嘲熱諷一頓的小舅子!
伍鯉可不會覺得他是來看他姐姐的!
他姐姐早上才回了孃家,而從他身上留下來的印記來看,他起碼在這裡已經被綁了一個晚上了,
那就是說明:有可能他的小舅子昨天就已經來到村裡了,而今天早上他媳婦兒又要把這個小舅子介紹給酒酒……
他媳婦兒的脾氣他知道:對弟弟寵的要命。
如果知道弟弟在樹上吊著,不大鬧一場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是不是說明……她媳婦現在還不知道他弟弟被吊在樹上一天一夜了?
那這小舅子昨天來這村裡幹什麼了呢?
想到一種可能,伍鯉覺得自己全身冰冷,不敢再想下去……
等回到村裡,村長讓村醫給陳潘安用藥之後,陳潘安就已經悠悠轉醒,但是身體還是極度虛弱,不過還能站起來,
等他張嘴想要說話,才發現自己使勁說,自己的嘴巴里卻傳不出一點聲音,
陳潘安掐著自己的脖子,想要用力出聲,卻還是徒勞無功,
“你彆著急,你的嗓子用嗓過度暫時失聲了,一個月後才能好!你是來這裡找誰的?你用筆寫下來吧,給你送到他家裡去!”
村長怕陳潘安反應不過來,所以說話的語速也很慢,
而陳潘安一聽到“暫時失聲”這四個字,整個人就控制不住的暴躁、發脾氣,
還把村長遞過來的紙給扔出去了,
妖怪,這村子裡的人全是妖怪!他得回家,他得趕緊回家!
想到這裡陳潘安起身就要走,
但是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再受到“失聲”和村裡人的驚嚇,陳潘安腳一軟,又趴倒在地了,隨後暈了過去!
村長則是組織村裡人認人,家家戶戶都派人過去了!
……………………
伍鯉在家整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坐在院子裡沉靜的一聲不吭,
荷花從村長那裡回來,就感覺整個人很不舒服!
像是忘記了一件很大的事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