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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們大夏的底蘊為他們輸血,萬一尾大不掉,怎麼辦?”
姜山似乎抓到了一點苗頭,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就完全破壞他們本身的造血功能,讓他們無法脫離我們大夏的輸血。”
沮授的臉上浮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以我大夏的糧食產量,完全可以用傾銷的方式,破壞兩國糧價平衡。
穀賤傷農,一旦農民活不下去,兩國的局勢就不穩。
但我大夏有好生之德,願意接受一切破產的農民。
來我大夏的百姓,田畝,房屋,美嬌娘應有盡有。
大夏還可以將麻布,絲綢,棉花的種植技術向兩國進行推廣,並以高價收購。
讓那些農夫棄種糧食,種植這些經濟作物。
同時將酒,糖這些奢侈品,大量的向各國進行傾銷和推廣。
這些都是需要大量糧食才可以製作出來的,它們進一步消耗各國的糧食儲存。
我們還可以大量收購羊毛,讓趙國不斷擴大養羊的規模,蠶食他們本來就不多的草地。
只需一年,我可以保證從兩國之中汲取千萬以上的百姓。
同時將他們的糧食和經濟完全捆綁在我大夏身上。”
聽到此處,姜山終於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種經濟戰的手段,就像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甚至比兵鋒還要更加的恐怖。
看似兩國一直在接受大夏的好,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將自己的根基完全交付於他人之手。
“還有嗎?”
姜山看著下方一副仁德君子模樣的沮授,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
他倒想看看這個原本頗為正直的智者,到底還有多少壞點子沒說出來?
“大夏北方和東方雖然暫時沒法擴張,但南方的無盡群山似乎有一條航道可以通向楚國。
而西方的金狼王朝雖然退去,但只要大夏的馳道鋪開。
以軍隊三個日夜的行進速度來作為標準,也至少可以向西擴張3000公里。
這麼一大片廣袤的土地,一定還有其他的勢力,可以供我們攻伐。
同時如果各國發生征伐,我大夏攻下的土地還可以和燕趙兩國進行置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