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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旁邊的淮野銀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三人是自己帶來的,如果說出不敬之語,他也脫不了關係。
但淮野虎卻神色不變,甚至還恭敬的彎了彎腰,隨後朗聲說道。
“先生,還請直言。”
郭圖見到此狀,眼神有些驚訝。
僅這一句話,淮野虎就已經不亞於十八路諸侯討董之前的袁紹了。
加上那內蘊的霸氣,甚至還要隱隱勝上一籌。
如果自己不是姜山派來的,或許真的有可能被他給折服。
但驚訝的神色也只不過一晃而逝。
郭圖很快恢復了平靜,朗笑的說道。
“既然聽得了勸,那就還有救。
你可知道?這淮野之地的下方,一個恐怖的存在正在崛起。
如果你不能早做警醒,只怕身首異處之時,不遠也。”
聽到此言,淮野虎神色不變,但旁邊的淮野銀狐卻反唇譏笑道。
“我本以為你這語出驚人之輩會有什麼高談闊論,沒想到也只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
那大夏發展雖迅猛,但不過困於山嵐之間,士兵不振,民心不足。
待我大軍一到,必定望風而降,有何可言勇武之處。”
“夏蟲不可言冰,蟪蛄不知春秋!爾雖七尺之軀,卻如井底之蛙。
那大夏強軍悍將,兵甲齊備,不過春秋之際,便開億萬良田。
豈是你這種鼠目寸光之人,能窺到虛實的。”
郭圖這一番極為凌厲的喝罵,將淮野銀狐氣得渾身顫抖,臉色發白。
但淮野虎的臉色極為凝重,隨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先生,既然如此讚賞大夏,為何還會來我這裡。”
“哼,那大夏之主雖善於經營,但卻最是假仁假義。
居然將那些卑如螻蟻的賤民當做寶貝。
還搞什麼普及教育,不論貴賤,選拔人才。
人族的天下,是我們這些血脈高貴之人所建立的,他這般倒行逆施,必遭反撲。
但這般王興之地,大王一旦獲取。
只需兩到三年便能穩固根基,東出與天下群雄爭鋒。”
聽到此處,淮野虎原本心中的一絲疑慮也被打消。
他比任何勢力都更加在乎大夏這個曾經的對手。
也更明白姜山發展的速度,是何等恐怖?
如果郭圖是姜山派來的,那一定是勸自己給他更多發展和積蓄力量的時間。
而非讓自己提前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