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爺爺,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木易安不敢相信。
“我這老骨頭,近幾年失眠很嚴重,睡覺的時候就自己把五感封閉,能堅持了八小時。這樣我也能休息會,嚇到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譚老笑呵呵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跟譚老說了。譚老才瞭解了這事兒,他看想傅焱,既然這丫頭能把自己叫醒,那就是有事情。
“老爺子,您看,這張照片上的人,您認識嗎?”傅焱隨手遞過去一張照片。
譚老接過的那瞬間,傅焱看到他的手在抖。半晌之後,譚老嘆了口氣。
“這上邊的人,就是我。就這個,其他的是我幾個徒弟,這個是我的大兒子,這個是小兒子。這張照片是哪裡來的?連我自己都沒有。”譚老指出了那幾個人。
“這是襲擊我們的人,身上搜出來的。據他所說,指使他的是港島新義會的老大 ,而他的老大,跟一個叫馬三元的大師,相交莫逆!”
“你確定是叫馬三元?”譚老臉上升起一絲絲疑惑。
“怎麼。您認識嗎? ”傅焱很想找到答案。
“傅焱,咱倆出去說。”譚老起身,從床上穿上了鞋子。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覷,這老爺子還是個有故事的人。這次襲擊難道是衝著他來?
任彪幾個都一臉的問號,這時候正好柳叔和車大海從那邊過來,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事情。他倆是跟著那對軍人一起住的。
譚老和傅焱直接到了走廊上,傅焱沒說話,等著譚老開口。
“丫頭,我上車的時候,讓小安 不要叫我師父,就是防著這個叛徒。去年的時候,我已經遭受過一次襲擊了。
不過上次,也是這樣的毛毛雨。並沒有玄門中人的參與。”
傅焱疑惑不解,這個馬三元到底是不是他徒弟?她也問了出來。
“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我的徒弟,名叫馬文柏,我想他都叛出師門了,自然也不會再用我給的名字。改名字是必然的。”譚老百分之八十確定是他。
“我這些年,家產的一半,都用來打聽他的下落了。也就是近幾年,我才稍稍有點眉目,這個馬三元,百分之八十就是馬文柏。
他在港島打的旗號,就是我們譚家的麻衣神相。憑著三腳貓的功夫,就能站穩腳跟,我覺得港島的大師,也就不過如此。”譚老不屑一顧的說。
“這個馬三元,假設真是您的徒弟,他有沒有什麼殺手鐧?或者我這樣說,他學成了您幾分功力?”傅焱必須知己知彼,這次就交流會,最大的阻礙,也許就是這個馬三元。
“當年他的天賦最佳,若不是出了事情,我是準備傳其衣缽的。他學成了我六成吧。這幾年難道沒有寸進?”
“恐怕他能起來,跟港島本地的幫派不無關係。譚爺爺,我還是希望,您不要貿然動手。”
譚老點頭答應了下來,他也知道,不能太任性。光憑著自己,想報仇是難上加難。
傅焱猜度著,這個幫派新義會的崛起,和馬三元有脫不開的關係。而馬三元的聲名鵲起,是誰在背後推手呢?
港島的那些所謂大師,不安分守己,竟然還敢辦什麼邀請會,交流會!絕對是沒安好心。
“譚爺爺,接下來的兩天,不知道還有沒有事情。我們都要保持警醒。”傅焱這會子,覺得譚老爺子既然進入了這個團隊。就得發揮點作用,別五官一閉,還得別人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