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疑問三年了,她還是沒有答案。
就比如今天,對他來說應該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吧,可是他仍舊坐在那裡不要命似的用酒精麻痺著自己。
“這個男人是我的!”
“誰說是你的,明明是我先下手的!”
兩個女人的爭執聲將宓安嫻驚醒,抬眼便看到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倒在了吧檯之上。而他的身側,正有兩個濃妝女子正在高聲地爭吵。
宓安嫻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以往,她總是站在冷陽焱最近的地方,搶在其他女人之前第一個下手。三年了,她百戰百勝,從來沒有女人能從她手裡搶到過人。
只是,這一次因為她發呆讓別人捷足先登。
那邊紅色皮裙的女子最後成功地搶到了人,她扶著醉倒的冷陽焱向著酒吧二樓走去。
宓安嫻愣愣地看著,渾身細胞都在叫囂,心臟更是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恨不得上前將那個女人放在冷陽焱身上的手臂狠狠揮開!可是眼前又總是不斷地飄過冷陽焱和邱夜玉手挽手親密無間的畫面,這讓她的腳怎麼都邁不出去。
冷陽焱已經和邱夜玉在一起,兩人甚至到了訂婚的地步,可想而知,不久的將來他將會成為她貨真價實的姐夫。
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再和冷陽焱有任何的糾纏。
紅皮裙的女子已經扶著冷陽焱上了樓,在樓梯拐角,她忽然站住,塗得豔紅的雙唇猛地在昏睡男人的臉上印下了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目睹這個動作,宓安嫻覺得“翁”一聲腦中有根絃斷了,她看著那一抹刺眼的口紅印,恨不得上前將它狠狠地抹去!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做了。
“你是誰!”紅皮裙女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宓安嫻一臉警惕。
宓安嫻輕柔地用溼紙巾將冷陽焱臉上的口紅印拭去,直到再也留不下一絲痕跡的時候才肯罷手。
“這是我的男人。”宓安嫻冷靜地看著紅皮裙女子。
紅皮裙女子皺眉:“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的。”
“他是我丈夫。”宓安嫻冷笑,表情陰狠:“你想對他做什麼?”
紅皮裙女子聞言,訕訕地收回手,將冷陽焱還給了宓安嫻:“抱歉,我不知道他是有主的男人。”
“現在知道也不晚。”宓安嫻將冷陽焱接過,沒有再看那個一臉惋惜的女人一眼,徑自將男人帶回了老房間。
才關上房門,男人就一如以往地覆蓋上來。但是這一次,宓安嫻卻是早有準備地躲開了,冷陽焱撲了個空。
“不可以!”宓安嫻將醉酒的男人用力推倒,讓他整個人跌落在中央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