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菱盯著眼前的人,問道:“你家主子,傷還好吧?”
陸寬抿著唇。
在說實話,與主子的終身幸福兩者之間,非常懂事的選擇了說瞎話。
“陸姑娘,你可回來了!我家主子……不好了……”
怎麼會?
昨晚雖然燭火昏暗,可陸菱覺得她把寒澈的傷口處理的很成功,而且消毒什麼的,也沒有落下。
陸菱抿了下唇,而後朝著阿寬道:“我進去瞧瞧。”
“姑娘請!”
行至院落當中,陸菱剛走到住屋門前,就聽見旁邊一聲急切的呼喊。
“主子,陸姑娘來看你了!”
陸菱被嚇了一跳。
阿寬急匆匆的衝上前,想著自家主子但凡懂點事,此時此刻就該躺在床上,最好奄奄一息的。
跑快兩步,阿寬替陸菱掀開了門簾,順便偷偷往裡瞥了眼。
床榻邊上落在一抹青白的衣料,他家主人正乖乖的躺在床上。
很好,非常懂事。
阿寬眉眼彎了彎,將陸菱迎進了屋。
走到窗邊,陸菱打量著寒澈。
他穿著一身青白長袍,雙目緊閉,嘴唇有些蒼白。
不過臉色看起來還好,呼吸也很均勻。
陸菱壓低了聲音,朝著阿寬問道:“他睡了多久了?”
“……”
呵!
剛才他還板著臉訓人呢。
但為了主上的終身大事,阿寬憂愁的捂了捂眼睛,沉聲答:“主子昨晚就睡得不太好,今天早飯之後,又回到床上眯了會,現在估計也剛睡著。”
陸菱頓了下,而後坐在床邊,將寒澈的手臂從薄被裡拿了出來。
她的指尖輕輕的搭上寒澈的脈搏。
稍傾,陸菱蹙眉,眼神有些奇怪。
阿寬緊張的問道:“陸姑娘,我們家主上還好吧?”
話音落下,陸菱淡然的看著他,忽然問道:“他之前,是不是受過寒氣?”
阿寬眼睛睜大,臉色忽然認真起來。
“是!主子之前受過凍,那時候身上還帶著傷,導致寒氣侵體,陸姑娘,是有什麼大礙嗎?”
“還好。”
陸菱收回手,重新將寒澈的手臂放回了被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