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楂也沒有農藥,陸菱就著枝幹,摘了幾個果子吃。
七分酸,三分甜,口感沙沙的,裡面的核稍微有些大,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沒人打理。
但是野蠻生長的好處,就是這棵樹的樹冠,開的又大又蓬鬆,也不知道在這裡長了多少年了。
坐在樹上遠眺,能夠瞧見遠遠的溪河。
不過河床已經半乾,土地龜裂,否則農民伯伯們也不用弄牛車拉水了。
休息好之後,陸菱便回身朝著來處去。
路上還真讓她發現了幾株並立的珍稀藥草,對於治療咳疾,可謂是見效甚快。
陸菱捧著這幾株脆弱的藥草本體,種進了空間內。
秋冬季節,天氣乾燥,小孩容易咳嗽,陸菱想著得為家裡的兩個小娃娃準備著。
雖然她的空間內,還有一些剩餘的特效藥,但藥量成分較重,不適合小孩子的體質。
而且,陸菱覺得,空間內的東西早晚會有用完的一天。
她不能全數指望著它們,未雨綢繆,才是最重要的。
晌午過後,陸菱一直在半山腰的山路旁等著,可山上遲遲沒有動靜,也沒見人下來。
陸菱估計他們可能天黑才會下來。
而且原樂景跟上去的時候,也帶了吃食,他們三個人作伴,應該也不會餓肚子。
想到這裡,陸菱就收拾收拾東西,樂呵呵的往山下走去。
回到山腳下,林子裡靜悄悄的,也沒什麼人。
平時就算天氣再熱,也會在這裡遇到打獵歸來,或者帶著孩子在樹下乘涼的村民,今天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陸菱挑了下眉,並沒有放在心上,徑直朝著家裡而去。
然而到了家之後,徐氏也不在,包括陳興元也沒有蹤跡。
要知道自從他們住進徐姐姐家之後,陳興元一天到晚的粘著清清和陸衡。
這會兒是怎麼了?
進了屋,陸菱發現。
陸清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大概是睡著了。
陸衡坐在床邊,眉眼耷拉著,看起來倒有些沉默。
見她進來,陸衡的眼睛也只是亮了一瞬,悶悶的跟她打招呼,問候了兩句。
陸菱將食盒放下,朝著陸衡低聲道:“怎麼了?我們家小陸衡這是不開心了?難不成清清又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