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太后聽到老宮女的話,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太后抬眼對著老宮女說道;“你傳話給曹正淳,就說這件事,哀家麻煩他了。”
“是,太后。”
老宮女應聲,又躬身離開了。
在老宮女離開後,太后喃喃自語道;“張豔,哀家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為了能夠讓張豔這位國舅府的秀女拔得頭籌,佔得先機,太后特意給曹正淳傳了話。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涉及到原則性的大事。
更何況,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太后出身張家,自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幫助張豔一把了。
只要張豔拔得頭籌,第一個侍寢,那就能領先了其他秀女一步。
要是張豔能在後宮站穩了腳跟,那太后也不用在為國舅張家以後的情況擔心了。
哪怕是太后,依然還是不能免除這樣的俗事。
就像周辰這位皇帝一樣,明知道這其中的道道,但他依然順著這個意思,選擇了張豔。
……
半個時辰後。
張豔這位沐浴過後的秀女,被包裹著送進了養心殿。
第一次侍寢皇帝,秀女的身上是不能有任何的東西,哪怕是玉簪首飾都不行。
防的就是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傷及皇帝龍體。
如果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的話,那秀女身上攜帶的玉簪手勢是都有可能作為利器的。
所以說,第一次侍寢的秀女,基本上都是被扒光了的羔羊。
只有經過了第一次侍寢,被皇帝冊封,秀女們有了自己的宮殿,經後侍寢就不會再像第一次這樣。
而是皇帝會翻牌選擇,駕臨後宮各殿。
周辰看著被送上龍榻,包裹著猶如待宰羔羊的張豔,心裡莫名的湧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
周辰知道,這是一個屬於男人的正常反應。
哪怕周辰是皇帝,依然是不能免俗。
龍榻兩旁的絲帳放下,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有簡簡單單的交流。
一聲聲悅耳的絕響之曲開始響起……
內殿外,所有的宮女和內侍廠衛都已經退到了外面。
只有曹正淳一人默默的靜守在內殿外,隨時得等待著周辰的召喚。
曹正淳記錄著張豔的侍寢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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