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難道真是屋子裡太熱了？”
“對啊，我說過了嘛。”餘雪咧嘴笑了一下，又把目光對準封程道：“你怎麼就唱半首！”
“給你們再留一點神秘感嘛，下次再在電視上看一遍。”
“還神秘感...”餘雪不屑，然後收起表情又問道：“真的要唱這個嘛...”
“就唱這個啊，怎麼了，不好聽嘛？”
“不是...好聽，嘖，算了。”餘雪摸出手機，不知道看了眼什麼，對眾人說道：“我得走了。”
封程看了眼牆上的表，見到果然快八點半了。
餘雪站起來，封程和季雪萍也站了起來。
餘雪：“那我先走了，老師，王叔，下次再來看你們。”
餘雪看向封程，“你呢，什麼時候走？”
封程乾笑道：“我再待一會吧。”
“那下次我們再見。”
“下次再見。”
季雪萍說道：“你也走吧。”
啊？封程愣了一下，咋還趕上人了。
“...”封程眼神突然瞥到餐桌，忙道：“我幫你撿下桌子。”
“不用！不用你撿桌子，外面天都黑了，快回家。”
“沒事兒，我一個男的不怕黑，我先幫忙撿桌子。”
說話間餘雪已經到門口穿完鞋了。
“再見。”
眾人跟她再見，門關上。
封程的手剛伸到餐盤上，就被季老師的手打掉了。
“這不用你啊，快去送送小雪。”
見封程磨磨唧唧的沒出息的那樣，季雪萍氣的拍了他一下，“快去。”
“好好好，那我走了。”
“嗯嗯嗯嗯。”
被趕出來的封程走到電梯前，正好有一個電梯到，另外一個電梯正在緩慢下降，在一層停了很久。
封程進電梯裡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不禁感嘆，運氣這麼好？
結果到了樓下之後，正好看到剛要出樓門的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