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看著有些消極,用盡全力對我說道:張陽,我現在是徹底完了,沒力氣跑了。”
“我怒罵道:媽的傻逼,你在胡說些什麼!趕緊起來一起走!”
“我嘗試著拖動他額身體,但是他一百五十斤的軀體實在是太重了,哪怕少了一條手臂,我也沒辦法快速拖動他離開,只能是一丁點兒一丁點兒地在地上挪動。”
“而那個隱身的鬼魂,一手拿著狼牙棒,一手慢慢啃食著陳楓左臂的血肉。”
“他似乎極其享受這種獵殺獵物的感覺,沒有直接將我們倆殺掉,只是靜靜看著,緩緩朝我們走來。”
“陳松疼得滿頭大汗,神色痛苦地說道:我們倆在這裡苦苦支撐也沒有用,你這樣繼續下去只會跟我一起死,我自己已經跑不動了,你走吧,我不會怪你的……張陽,快跑。”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厲鬼不斷地吸食著陳鬆手臂上的血肉,啃咬著陳松的手指。"
"看著那血淋淋的畫面,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心中感到了莫大的驚駭與害怕。"
"可即便是這樣,陳松也沒有死死拽住我不妨,反而是一直在呼喚我,催著我離開這裡。我看得出,他不打算拖累我了,只想要我離開這裡。"
"可是我當時不想丟下他不管。"
"這時,我們終於看到,在酒店的樓下出現了三個人影,他們一臉焦急,快速奔跑過來,當中有一個人,身材修長,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頭戴鴨舌帽,臉上的面板黑黝黝的,根本看不出任何五官,看不清他是男是女。”
“還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道士。”
“第三個人是我和陳松的熟人——宋凡凡。”
“我看見宋凡凡的第一眼,心裡就感覺得救了。”
“頭戴鴨舌帽的黝黑男人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朝博物館的門鎖上開了一槍,直接就進入了博物館。”
“中年道士跟在他身後,忙趕到這邊喊了句:趕快出去,這裡交給我們!”
“宋凡凡也過來搭了一把手,幫我一起扶著陳松往外面走。”
“我忙問道:凡凡,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剛才那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宋凡凡眼神躲閃,我知道她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但是她就是不肯說,只是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們先把陳松扛上救護車,待會兒再說。”
“我們只好一塊兒把陳松架上了救護車,來到醫院搶救。"
"宋凡凡一路跟隨到了醫院,見我一副憂慮的表情,她也不好意思,只是站在病房外面,不敢走進去。"
"她的模樣真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可是她一臉懵懂,並不代表她就無辜!”
“我質問道:宋凡凡,現在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你確定你還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宋凡凡遲疑了好久,才終於說出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