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撇了撇嘴,臭小子,跟我這扮豬吃虎呢?
小心哥一張口給你祖宗三代的虎都給吞咯。
等等……那豈不是很大一隻豬?
張陽旋即搖頭,打消了這份不對勁的比喻。
他說道:“既然賈科兄盛情相邀,那麼小弟也就不好繼續推辭了,那請賈科兄先請?”
賈科眼睛一亮,說道:“好,那我便先獻醜了!若是作詩,自然要有課題,大炮兄以為,咱們二人用什麼為題比較妥當呢?”
張陽擺擺手道:“什麼為題都無所謂,反正我都不太行,就依賈科兄的意思吧!”
實際上張陽心裡確實在想,我他麼上下五千年歷史,你什麼題能題的過我文抄公啊?
“爽快!”賈科就差拍手叫好了,趕緊說了個自己最擅長的題。
“你看這個月亮它又大又圓,那咱們就題月吧?”
賈科試探性問道。
關於月的詩句,他可是作了前前後後數十首。
每一首都是他的嘔心瀝血之作,他不認為會輸給張大炮。
況且,這個名叫張大炮的人,爹孃能給他取出這樣的名字,一看爹孃就沒什麼文化。
那麼張大炮本人的文采,自然也不太行。
嘿嘿,只要等我吟詩一句,這張大炮就會自行進入我的斐然幻境。
到時候豈不是任我宰割?
賈科開始吟詩,說道:“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溪裡。”
張陽眉頭一挑。
就這?
就這?
就這?
不是吧我以為你賈科多牛呢,挑了個月的結果就這?
張陽表面上卻故作驚歎道:“好詩好詩,不愧是你啊,賈兄文采斐然,真是令人欽佩。”
賈科滿意地笑了笑,“哪裡哪裡,大炮兄謬讚了。那麼接下來,大炮兄,您請?”
張陽咳了咳,點頭,說道:“方才賈兄走了三步便已成詩,鄙人不才,也許需要七步才可成詩。”
說著張陽就裝模作樣地在賈科身邊轉了個圈,剛好七步。
然後抬頭望向那輪冥府之塔中的明月,說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賈科神情驚駭,一時之間如遭雷擊!
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張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