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找到體內的小元嬰，覆蓋在它周身，形成淡金色的光暈。
一道空靈悠遠的聲音從小腹處傳來。
“開！”
從張陽眉心處飛出一道白色光芒，是劍靈陳芙蕖。
陳芙蕖站在張陽身邊，一掌拍在張陽肩上，沉聲道：“破境這種大事，怎可心猿意馬，我來為你護法，你安心破境，不要再分心了！”
其實陳芙蕖感受到的與張陽感受到的有偏差。
因為張陽剛才並非是分心，而是在腦海中與靈異大師系統對話。
系統是知道陳芙蕖的存在的。
但寄居在張陽眉心的劍靈陳芙蕖，卻不明白系統的存在，而且張陽也沒有辦法向她解釋什麼叫做“系統”。
不過看到劍靈陳芙蕖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張陽覺得心裡一陣暖流。
這妮子，原是刀子嘴豆腐心呢，外冷內熱。
張陽嘴角微微上揚。
陳芙蕖卻眉頭緊皺，質問道：“如此關頭，你竟還有心思衝我笑？當真是不怕大道折損，修為盡失？”
少女的擔憂完全多餘了。
畢竟突破境界這件事，是系統給張陽的。
而系統絕對不會坑害自己的宿主，所以張陽的破境其實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剛才跟系統對話，讓陳芙蕖誤以為他走神，才會有這一番關切的言語。
幾個呼吸之後，陳芙蕖感受到張陽體內的靈氣波動逐漸趨於平穩。
就像是波濤洶湧的大海瘋狂湧動，但是轉眼間就又風平浪靜，古井無波。
陳芙蕖眉頭一挑，小嘴微微張開，略微有些訝異於張陽的境界穩固程度。
竟然有人能在如此段的時間內就完全穩固境界？！
三萬年歲月，天驕見過不少。
有的飛昇仙界，成了仙帝，有些入主九幽，自立冥府，有的跳出輪迴，不受五行約束……
陳芙蕖的每一代主人，都可被稱之為絕代天驕。
那麼，如今成為了自己主人的張陽，想必日後也絕不會是泛泛之輩。
想通這一點後，她搖頭苦笑一聲，覺得也許真是自己杞人憂天了吧。
少女化作白光，重新進入張陽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