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危險的味道。
“我？”
蔡小糖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彷彿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不但依舊按著他的手，反而還湊近了幾分，突然小聲的問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什麼？”
厲梟低聲反問，眼前盡是她精緻的五官，還有眼尾因為喝酒的緣故而飄上的一抹紅，腦海中的某根神經被輕輕的撩撥了一下。
隨即便聽到蔡小糖異常認真的又重複了一遍道：“我……好看嗎？”
空氣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絲曖昧。
女人身上只穿著一件吊帶裙，只要厲梟微微垂眸，就能夠看到不小心露出的大片“春光”。
厲梟深吸一口氣，從來沒覺得有哪刻像現在這樣難熬。
某個人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穿成這樣還敢問自己好不好看？
“好看。”
厲梟鬼使神差般的吐出兩個字。
好看的……讓他的自制力正在接受著從未預想過的考驗。
“嘿嘿……”
蔡小糖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終於笑了出來，緊接著便突然話鋒一轉，又繼續問道：“好看……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她剛才還是笑著的，說到最後，臉上卻有些難過。
厲梟聞言一怔，簡直對她變臉的速度歎為觀止，隨即移開了目光。
這個問題，他沒辦法回答。
“小糖，你該睡覺了。”
厲梟故意轉移話題，想要把蔡小糖抱起來。
蔡小糖卻像是讀懂了他的逃避，突然猛的開始掙扎：“我不要！我……沒喝醉！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那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子的？能不能告訴我……”
酒意在此刻發揮到極致。
一直以來的偽裝也因為某人這幾天的刻意調戲，徹底崩塌。
蔡小糖幾乎把壓在心裡所有的話都問了出來。
她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沒有機會呢？
他說有了喜歡的人……
所以，那個女孩是什麼樣子的呢？
比她安靜嗎？
或者比她成熟，比她性格討人喜歡嗎？
蔡小糖固執的看著厲梟，眼底逐漸蒙上一層水霧。
好像下一秒得到了答案，就立刻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