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呼吸了下,江墨甜擰著眉,低頭沉思。
突然,她的視線,被那個信封所吸引。
江墨甜又拿起信封看了看。
那上面,只有列印出來的“江墨白”三個字。
除此之外,找不到地址等有用的資訊。
那麼……
要想找到匿名者的訊息,就只能去查監控了。
想到監控,江墨甜立刻讓傭人去調取。
而從大門口的監控來看,送信者穿了一身黑。
他個子不高,還戴著帽子和口罩。
這樣的人,可以說毫無特點可言。
想找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當江墨甜放大監控影片,她發現個問題:
影片裡的信封,和江墨白桌子上的,不一樣。
尤其是那個花紋。
江墨甜立刻叫來最開始發現匿名信的傭人。
她問傭人信封的細節。
傭人卻一臉為難地說:“這……我記不得上面什麼花紋了。”
江墨白經常收到愛慕者的信。
家裡的傭人瞧見匿名信,都習以為常,不會過多關注。
江墨甜聽過傭人的話,也沒氣餒。
而是再接再厲,繼續問道:“那除了你之外,還有別人看到嗎?”
“沒了,我發現這封信,就直接送給墨白少爺。”
“信封沒有碰水,或者什麼液體?”
“並沒有。”
“你拿信的雙手呢,是乾爽的?”
“是的。”
傭人的話,讓這件事再次變得撲朔迷離。
江墨甜也忍不住喃喃:“如果沒有掉包,沒有額外的接觸,信封上的花紋怎麼會變?”
傭人憑直覺說道:“會不會根本不是同一封?”
江墨白立刻反駁:“就是同一封,沒事我換信封做什麼!”
他還要說話,手機卻響了下。
那是一條備忘錄提醒。
江墨白按斷,而後皺眉道:“先不說了,我要出去一下。”
“幹嘛去?”
“一會兒有個採訪。”
江墨甜一聽,立刻戒備地說:“這個時候採訪……對方會不會提起青空的事?”
“放心吧,這採訪之前就約好的,只是聊一聊賽車的話題。”
江墨白給江墨甜吃了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