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露出冷笑。
然後笑容越來越張狂,面容都扭曲了。
待笑意收斂,他問江墨甜:“那你們不覺得江墨白很可笑嗎?表面上花花公子,實際上卻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這算什麼?濫情還是專情啊!?”
他的話,充滿了輕挑。
江墨甜捏著手掌,冷聲道:“那也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我可以讓他身敗名裂!”
謝挽意捕捉到了什麼。
他說:“原來你是要找他的黑料,結果沒找到,就用多年前的日記,要挾江墨白。”
謝挽意說對了。
而他的真相,讓張賀冷靜了一些,並矢口否認:“別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無所謂,反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贏過江墨白的。”
這話太扎心。
張賀不自覺挺起身子,駁斥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傷好之後,會重新回到賽車場的!”
謝挽意聽後,一臉憐憫地看著張賀。
那樣的眼神,讓張賀咆哮起來:“不許你可憐我!”
“不可憐嗎?你弄出了重大事故,以後,你會被吊銷執照,此生都沒有資格再碰賽車。”
謝挽意在殺人誅心!
張賀用力搖頭,重複地喃喃:“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稍後,你的教練會和你說這件事的,你也有個心理準備吧。”
“事情不應該這樣,我才應該拿第一的!”
張賀像是瘋了一樣咆哮。
卻讓謝挽意受到啟發。
他挑了下眉,再次做出分析:“原來你用日記,要挾江墨白將第一拱手相讓。他沒聽你的話,你才氣急敗壞的要毀了他。”
謝挽意說出了真相。
張賀卻不肯承認。
他還要否認。
謝挽意卻懶得聽他狡辯,而是張口,問出關鍵問題:“隋欣在這裡面,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此時此刻,張賀已經沒了討好美人的心情了。
他悶悶地說:“她?愛而不得的蠢女人罷了!”
“蠢?如果她真的蠢,你又怎麼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謝挽意的話,讓張賀變了臉色。
謝挽意還說:“可惜,你轉給隋欣的照片是亂碼,你們兩個,都白忙一場。”
江墨甜由這句話,做出一句總結:“兩個跳樑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