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吃東西啊，這家小攤可火了。”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天黑了？這又人多，會有危險？”
“哪裡有危險？哥，你思想這麼老舊，泱泱姐知道嗎？”
厲星衍眉頭一擰，就要說話。
可衛泱泱先對厲茉凝招招手，讓她坐下，並遞過去一根烤串：“先吃點東西吧。”
“還是泱泱姐好！”
厲茉凝接過肉串，就對厲星衍做了個鬼臉。
厲星衍眉頭皺得更深了。
衛泱泱並沒有安撫這個皺眉的傢伙。
她反而與厲茉凝邊吃邊聊：“不過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來這是有點危險的。這攤子上會有人喝酒，喝多了，醉醺醺的，有點嚇人。”
嗯……
厲茉凝四下看了看，還真看到有人在喝酒，桌子旁邊的啤酒瓶，都繞成圈了。
待她收回視線，便對衛泱泱說了實話：“我也是聽同學提起過，很好奇，才來看看的。”
“下次想吃了，可以找我，我陪著你。”
“好啊！”
其實厲茉凝不是不聽勸誡。
她只是不聽威脅恐嚇式的命令。
而剛剛命令過她的那位，此刻正皺眉盯著她。
厲茉凝與之對視，忍不住嘀咕了句：“某人就知道教訓我，快跟泱泱姐學一下吧！”
“你這丫頭，是仗著有人給你撐腰了吧。”
“沒錯，羨慕吧！”
厲茉凝說著，還對厲星衍吐了吐舌頭。
厲星衍深呼吸了下，而後說出三個字：“零花錢……”
這是一種恐嚇。
以往，這種手段很有效果。
只要厲星衍一說出來，厲茉凝就會有所收斂。
但是今天，這個辦法失效了。
只見厲茉凝靠在衛泱泱的身邊，笑眯眯地說：“泱泱姐給我！”
厲星衍覺得不可思議：“厲茉凝，你怎麼好意思呢？”
“那你怎麼好意思剋扣你妹妹的零花錢！”
“我那不是剋扣，只是合理管理！”
“哼，冠冕堂皇！”
厲茉凝說完，就開始向衛泱泱訴苦：“零花錢明明是我媽媽管，但我哥可會告狀了，他跟媽媽一說，媽媽就會減少我的零用錢！”
厲星衍覺得厲茉凝的評價有失偏頗，便解釋道：“什麼告狀，我那也是就事論事！你現在還小，需要指引和約束。”
厲茉凝撇撇唇，對衛泱泱說：“看，又開始講大道理了，頭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