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長計程車兵只是沉默的從一大堆物品中挑選著武器。
“這是空間戒指,你們多攢軍功,等到了我這個級別,就會發空間戒指了。”張偉利笑著說道。
然後將一顆玻璃珠大小的水球剝開了最外層的薄膜扔進了嘴裡,然後又用剝下來的水球皮擦了擦手,那薄膜就不見了,只看見張偉利的手變得溼潤了,像是洗過一樣。
“這是什麼?”年輕士兵又問道。
“水彈珠,也叫‘一口水’,給長途兵準備的,攜帶方便,因為一顆頂一口水,但不如水彈珠叫的好聽,慢慢大家都叫它水彈珠了,外膜可以洗手,這樣就可以吃東西了。”張偉利說完,就講水彈珠分給幾個人。
幾個人像土包子一樣看著此時還很講究的張偉利用薄膜洗過手後,開始吃軍用乾糧。
“愣著幹什麼呀!吃吧,吃飽了有力氣,我們就下去大殺四方,然後救人。”張偉利信心滿滿的說道。
但她自己心裡也沒底,不知道自己這次能不能活著逃出去。
對方異教徒明顯是準備充足,自己這方顯然已落入對方包圍圈,只有硬拼也許還能拼出條活路。
王秘書官等人聽張偉利如此說,也就不客氣了,開始狂吃起來,這一天大幅度的體力激戰,早已讓小夥子們飢腸轆轆。
方瑩這邊也在天台上吃喝,無聊的等對方集會完,好繼續摸車逃離這個變態的城市。
這次,方瑩暗下決心,不管車子破不破,只要輪胎好的,能開就行了,她不挑了,在挑下去,她可能就交代這了。
突然,下方又是一陣歡呼聲,方瑩和張偉利那夥人同時向下方的廣場舞臺望去,見舞臺正中央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幅巨大畫像。
畫像上是個漂亮的小女孩,露著甜甜的笑容,像是墜落人間的一個小天使。
“是她?那個末世前給過自己玻璃珠子的小女孩。”方瑩震驚的嘴巴都閉不上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張偉利四人。
“天啊,這就是血眼教信奉的主,信奉的神嗎?”王秘書官喃喃的不可置信的問道。
像是回應他的話一樣,舞臺下的萬眾教徒都跪了下來,在不知何時出現在舞臺上的,那個類似神父一樣的,高瘦穿著血眼白袍的老人帶領下跪地磕頭。
那個白袍很是與眾不同,因為白袍上全是血眼,不是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都會頭暈眼花。
“我偉大永生的主呀!我未來的神呀!請給您虔誠的教眾們賜予救贖。”血眼白袍老人嘴裡說著。
他面相看上去很是老邁,奇異的是聲音卻很渾厚,而且也沒看他用什麼麥克風或擴音器材,他的聲音竟然能清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請給予我們救贖。”臺下眾教徒齊聲呼喊。
方瑩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怎麼回事?
自己一路上行駛,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害怕引來喪屍,他們這些異教徒竟然聚眾這麼多人,還大聲喧譁,竟然沒有引來一個喪屍。
難道這裡沒有喪屍,或是喪屍都被全部清除了?不對呀,如果沒有喪屍,那跨河橋上的喪屍是哪來的,那些喪屍為什麼不進市區,只在橋上晃著?
難道這小女孩真的法力無邊,竟然讓喪屍群替他們在市區外圍把守門戶?這個想法一出,讓方瑩自己都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