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用平時打掃的機會,偷偷收取。”楊管委員快速的回答道。
“基地實驗室的保衛是重中之重,全方位都有監控,她如何能做到?”張維利緊接著問了第二個問題。
“她會利用實驗室其他工作人員遮擋攝像頭的角度,而偷偷收取‘喪屍液’。”楊管委員順口說道。
“實驗室工作期間,不許有實驗人員以外的人進入實驗室的,而且那麼容易就能偷取到‘喪屍液’,基地也不用在執行了。”張維利嘲笑著楊管委員漏洞百出的說辭。
田心看著楊管委員表情不善的臉,忙打圓場說道:“是啊,這個算是個疑點,咱們這不正調查嗎?”
“好,那我來問另一個讓我疑惑的問題,王璐將‘喪屍提取液’偷偷放在快遞包裹中,是王璐給楊慧發的快遞嗎?”張維利看田心岔開了話題,不屑的又問道。
“不是,不知道是誰發來的快遞,沒有快遞發出人,只有接收人。”楊管委員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這又是怎麼跟王璐扯上關係的呢?”張維利不解的問道。
“收發櫃旁的攝像頭有錄到王璐開啟過楊慧的收發櫃影像。”楊管委員此時有些得意的回答道。
“那是因為,楊慧有時候讓我替她取快遞包裹。”受刑架子上王璐此時已經醒了過來,聽到這個回答,弱弱的辯解道。
“所以,你最有機會將‘喪屍提取液’放在楊慧的包裹中不是嗎?”楊管委員說道。
田心此時也點點頭說道:“是的,快遞包裹進入基地內部都是需要拆包裝檢查的。”
她本不應說話發表意見,應該只當個完美的背景板,可現在的形勢,楊管委員明顯處於被動地位,而且她發現楊管委員已經幾次都狠狠的向她看上一眼了。
她怕自己在裝死下去,任由楊管委員如此丟臉而全程看戲不發一聲,以楊家小心眼的性情,她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所以,她才不得不出言相幫。
王璐謀害楊慧這件事上, 疑點重重,張維利的質疑,現在完全佔有優勢。
所以,她也不在乎田心對楊家的出言相幫,繼續問道:“楊慧本人作為未來儲備軍官,是認識並且知道‘喪屍提取液’的,她傻嗎?要擰開蓋子看,然後還弄到自己的臉上?”
“‘喪屍提取液’是裝在特製的瓶子中的,所以,楊慧才一時不查,擰開瓶蓋,瓶子中的‘喪屍提取液’瞬時泵出,濺到了楊慧的臉上。”楊管委員想到楊慧的大半張臉接近骷髏狀,語氣不由低沉下來。
“王璐是拿不到特製的瓶子的……”張維利說到這,一下子就頓住了。
楊管委員也大有深意的看向張維利,倆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彼此瞭然。
是的,楊管委員也是知道王璐是冤枉的,就算王璐也參與其中,但僅憑王璐自己是無法辦到此事的,王璐頂多算是個被人利用的笨蛋而已。
背後的人知道楊慧總是欺負王璐,王璐心中一定有怨氣,而張維利相幫王璐,在基地也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