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不徵求你的意見,直接把你當祭品,我想也沒有人會反對,但我沒有,我徵求了你的意見,就看你是否要這次贖罪的機會了。”
方瑩盯著黑臉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真狠,你夠狠,你根本沒打算給我活路。”黑臉男人仇恨的瞪著方瑩。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讓他去死,還把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今生你作惡多端,我不認為我有權力讓你繼續活下去,你也可以理解為,我給了你來生做人的一次機會。”方瑩說道。
“你也同樣沒有權利來判定我的死期,來決定我的生死。”黑臉男人咆哮道。
“我沒有權力,但那些受害人呢?我相信這些人中一定有受害人家屬,遠的不說,我車上就有一個。”方瑩站了起來。
“她也沒有權力決定你的生死嗎?”方瑩低頭看向黑臉男人問道。
黑臉男人盯著方瑩說道:“要殺就殺,你還來徵求我的意見,有你這麼戲弄人的嗎?”
“我只是希望你最好配合一下,這樣你的心靈能夠得到解脫,剩下的倖存者生活的更容易些,這樣不好嗎?”方瑩覺的自己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神經病,少自以為是。”黑臉男人說完話,就不在理方瑩了。
張琴從胖鎮長那借車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她在新借來的車裡探出頭來,笑著對方瑩說:“我馬到成功了,你幹什麼呢?上車。”
方瑩看她借來的車竟然是輛警車,很詫異,便不理地上的黑臉男人,上了張琴借來的新車。
車裡的張琴此時笑的花枝亂顫,她邊笑邊對方瑩說道:“方瑩,你真可怕,想要了別人的命,還想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你這樣真的好嗎?”
方瑩無奈的回答:“你回來多長時間了?怎麼聽到的。”
“回來有一會了,看你受憋,我就出手搭救一下,怎麼樣?我好吧。”張琴停止了笑意說道。
“嗯,你真好。”方瑩情緒不高的回答。
“我說,你是怎麼想的,去跟那個人說這些話?”張琴不解的問道。
“我只是想表達下我對生命的尊重而已。”方瑩抬眼看向車頂。
“他們的人性何以扭曲到這種程度?他們屠村,無視人命、無視弱小,如果我也這樣隨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那我跟他們又有什麼區別?”方瑩繼續說道。
“你開始擰巴了,自找煩惱,跟那種人廢什麼話呀!”張琴一個白眼遞了過去。
“要我說,他當祭品正合適,廢物利用,臨死對別人有點用處,也算沒白活一回。”張琴說道。
“每個人身上都有劣根性,我們必須要從靈魂深處反思自己,我們如何要避免成為這樣的人。”方瑩繼續說道。
“這點上,你應該學小草,小草的目的性非常明確,不喜歡我就殺,而你現在,開始進入到自我懷疑,自我否定,做事拖泥帶水的。”張琴不屑的說道。
“算了算了,這次真的是我多事了。”方瑩揮了揮手說道。
汜減 汜。“那現在萬事具備,只等太陽落山了吧?”方瑩問道。
“對,你抓緊休息一下,一會天涼快些,我叫你。”張琴說道。
方瑩便不在說話,躺在椅背上閉目休息。
方瑩是被人推行的,睜眼一看是小草,在四下一看,警車四周站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