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付天貴遙指官道,驚怕的說道:“仙長,這條路前行兩公里,路邊有處亂墳崗,那鬼物就在那裡,它專門殺害夜間過路的人,現在是嚇得人白天也不敢往那裡走了。”
“你們且回去,我去去就來。”楊不易說完御劍而上,消失在了黑暗的天空。
“城主,你說這仙長行嗎?”一旁,一位城主的心腹低聲說道。
“這少年雖然年輕,但是眉宇之間有著鋒芒與沉穩,想來是行的。比起彭、韓兩家縮頭烏龜,這少年的氣質與魄力遠勝他們百倍。”付天貴話語有著兩分埋怨,亦有著三分不屑。
亂墳崗!
這裡的夜很黑很黑,比其他地方都黑,彷彿染上了墨汁,濃稠得可怕。
可在那下方的亂墳崗之中卻是有著一抹微弱的燈光,仔細望去,那竟是一盞油燈。
油燈下!
那是一張清秀英俊的臉龐。
他玄袍儒雅,腳蹬長靴,盤膝而坐,風度翩翩,左手持書,時而微笑。
一臉專注!
在這靜寂無聲,連風都不敢嘶鳴的地方,居然有著一位儒雅少年墳頭夜讀,實屬駭人。
若有人見此一幕,定會被嚇得三天都不敢走夜路。
驀然!
幽風一陣,油燈輕晃。
“少年郎,孤燈伴獨影,長夜漫漫,你不寂寞嗎?”
一張紅帳從天降,一道幽聲繞耳旁。
不知何時,一位身穿紅裙的絕代佳人坐臥在了少年的旁邊。
她酥肩半露,雪白圓潤的長腿極具誘惑地從裙下探出,微微蜷縮,妖嬈動人,極盡魅惑。
“少年郎,你可真是俊俏呢!”
她笑魘如花,輕音動人,伸出纖秀白皙的玉手滑過少年的下巴,並朝他耳朵哈出冷氣,一臉嫵媚,嬌羞動人。
“男女授受不清,姑娘還請自重!”楊不易並沒有看她一眼,仍然專注的看書。
“男女授受不清?又不見你移動半分?”紅裙女子很白,很美,妝容精緻到妖豔,眸光勾魂奪魄,無盡魅惑。
“這句話,是我替你說的,我這人比較好色,經不住別人誘惑,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絕代佳人。”楊不易道。
“你又沒有看我,怎麼知道我美?”
“因為你很香,我猜你一定是位美人。”楊不易仍不看她。
“咯咯!你倒是個雅人,我還以為你是個呆子呢,不懂得憐香惜玉。”紅裙女子靠在他肩頭,笑得花枝亂顫。
驀地!
她聲音陡然一冷,連周遭的溫度都涼了三分:“少年郎,你就不怕我嗎?”
“怕?”
楊不易突然輕笑,“我為何要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吃人。倒是姑娘別靠我太近,我怕我的油燈一不小心燒了姑娘的紅裙。”
“咯咯!你倒是個有趣的人。”
紅裙女子嬌笑了起來,接著伸手滑過他的臉頰,慢慢滑到了胸膛,幽幽道:“是我不美嗎?你為何不看我?”
“我不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