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容總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她沒聽出姜少陌話裡的意思。
“真是路上碰到的，湊巧了，他車拋錨了，被我遇到了，想著他反正也沒事，就接過來，一道玩玩。”
“還真是湊巧，玩歸玩，別忘了正事。”
她的正事是想叫姜少陌替她引薦一下做器材行業的老闆，彼此多認識一下，日後好說話。
沒想到對方派來的是個“女老闆”。
姜少陌跟她道。
“別看那姑娘年紀小，雖然不頂事，但能出來和你見面，還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
“怎麼說。”
“晏老闆想叫他們家這個寶貝女兒從基層做起，特地派她出來應酬的。”
“哎，沒告訴她，我是蘇家人的事吧。”
自然沒告訴，不然，今天來的又怎麼會是晏老闆那個不懂行的女兒。
晏家做的機械零件，放眼海市，算不上多有規模，勝在組裝靈活，模型難做，她們實驗室最近缺的一批器材，正愁著沒有下家可以做。
為此，葛教授已經跑到外省跑商務去了。
姜少陌將資料塞給了沈茗。
“沒辦法，不知道來的是個小姑娘，這小姑娘的一些習慣愛好，剛叫人傳真發來的，你補一下。”
昨晚做的補習全泡湯了。
翻開資料，看起了這個小姑娘的資歷。
宴舒。
好名字。
大學學的是設計。
看到最近在做的業務。
“天成美術館……”
“在看什麼。”容天琪換好衣服，從身後走來。
沈茗把幾頁紙翻過來給他看。
“做調研呢，惡補中。”
容天琪接過這幾張紙，翻了翻，有些新奇。
“原來是來談事的，背調很詳細，不過，用得著這麼詳細嗎。”
沈茗聳肩。
“個人的一些小習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容天琪忽然靠近了過來。
“這麼說，當初和我打交道的時候，也對我做過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