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跌倒在地，江離微微勾起了嘴角，不屑又輕蔑。
喬斯然瞪著他，看著他關上了電梯門，消失在眼前。
江離離開了，現場的氛圍卻依舊窒息。
江左就站在喬斯然左前方，喬斯然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緊握的雙手。
她垂首思考，沒有作聲，倒是一旁的白染開口了。
“阿左，這……”
她雖是對江左說，但是眼睛卻看向了喬斯然。
喬斯然毫無畏懼，在白染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梳理著頭髮，將口紅擦乾淨，擰著高跟鞋重新站了起來。
白染：“你真是不要臉。”
喬斯然呵呵乾笑了一聲，回敬一句，“彼此彼此。”
“你——”
白染生氣了，瞪著喬斯然，別說，她這氣鼓鼓的樣子倒是蠻靈動的，能讓男人生出保護欲。
一直沒有動作的江左轉身了，他看著喬斯然，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喬斯然觸及他的目光不由得一愣，這眼神她見過，是江離那陰鷙又壓迫的眼神。
不愧是一家人，連眼神都那麼相似。
不過這卻是喬斯然頭一次看到江左這麼陰狠的樣子，著實吃驚不已。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還是直視著江左，沒有退縮。
沉默許久之後，江左開口了。
“喬斯然，你怎麼這麼下賤。”
這句話殺傷力十足，哪怕喬斯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知道江左會說很過分的話，但是乍聽這一句，還是讓她出神了好久。
下賤？呵呵。
喬斯然忍了忍，終究還是沒開口。
見她沒反應，江左更是陰沉了，他直接越過喬斯然走了，頭也不回。
“阿左，等等我。”
白染急忙跟上，電梯口只剩下喬斯然一個人了。
她一個人佇立了很久，盯著電梯發了會呆，然後就擰著高跟鞋走了，走向了會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