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兩人繼續喝著酒,吃菜。
氣氛也有些不對。
“想好了嗎?若是許輕染有孕,你怎麼辦?是娶呢還是在外金屋藏嬌?”穆衍語氣揶揄,現在也輪到他用金屋藏嬌四個字來打趣別人了,真是難得。
“輕染不是找你媳婦幫忙買避子藥了麼?”霍尊心底不愉許輕染的做法,可他心底也是無可奈何,沒有辦法。
他府裡還有一個賜婚的許菲菲和一個虎視眈眈的父皇,他是真招架不住。
而且……現在的時局,要孩子,就是要命。
穆衍唇角微漾,他也沒想過要蠻霍尊。
“阿衍,你對北州這事怎麼看?”北州一直以來都是東尋的心頭病,不治癒,任由發展總有一日這病會侵蝕骨髓,禍害到東尋,鬧時候內憂,邊關不穩外患。
這內憂外患的可就麻煩了。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走一步,看一步,到北州再做打算。”穆衍眸色微變,北州的情形他也不是特別清楚。
“那就先說說北城,阿衍,你覺得這次歐陽家派嫡系的兩名女子入京選秀到底是要做什麼?從前是歐陽家主的親妹妹歐陽明,現在又是歐陽家主的嫡親女兒的嫡親侄女,他們到底是想幹嘛?”霍尊對此百般不解。
自己父皇的年紀都可以做她們的父親了。
歐陽家女生性高傲,又怎麼可能委身於一個年紀大到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為妾呢!
穆衍夾一片青菜到碗裡,不鹹不淡的回應一句:“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嘴上這麼說,心底卻是有了盤算,該是與那山河社稷圖有關,這圖還真是禍害
穆衍吃完飯才上樓,沐浴更衣過才回到內室,看到莫歡已經睡熟,朔眸盛滿柔和的笑意。
腿上榻,從身後抱住她,軟玉入懷馨香撲鼻眸子起了絲絲複雜,腦子裡不由的想起來昨日那人說的話,是段孽緣。
朔色的眸子微眯,眸中開始聚集戾氣。
懷中的軟玉動了動,轉過來身子面對穆衍,手臂柔弱無骨的搭在穆衍的勁腰上,腦袋在穆衍懷裡蹭了蹭。
這具身子被穆衍調教的極好,發覺是穆衍來了,睡夢中也會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面對著穆衍,與他交頸而臥。
穆衍拍拍莫歡的背脊,像是獎勵。
軟玉入懷,令穆衍一刻也不捨得放手。
次日早,穆衍醒了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許是昨日喝過酒的緣故。
用內力散去體內的酒精,穆衍才覺得舒服了些。
又低頭看了看懷中軟玉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先下榻去沐浴更衣才又去樓下端了飯菜上來叫醒莫歡。
莫歡迷迷糊糊的醒了,映入眼簾的就是穆衍的放大在眼前的俊顏。
莫歡趴在床上,手交疊放在枕頭上,繼續趴著睡,最後避免穆衍的嗓音侵襲,拉過了被子把自己蓋住。
這可愛彆扭的小模樣看的穆衍心底一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