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衣刻意尋的莫歡麻煩又何嘗不是他的指路,今日她摔倒又何嘗沒有他的手筆,許權進宮的訊息又何嘗不是他傳給陳皇后的。
“仁?婦人之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這些年的書都白唸了麼?”皇帝嗤笑一聲,沒想到今日霍州說的話這般搞笑。
“父皇,母慈子孝,母不慈,何以為孝;君不仁,臣何以為忠?霍州一語雙關,“父皇,永寧侯府又是何其無辜!”
聽到最後皇帝笑的更加肆意了,看著這個兒子心底愈發的覺著新鮮了,以往這個兒子玩鬧無正形,今日認真起來了倒是叫人刮目相看。
“說了這麼多,合著半天你是來向罪臣求情的!”皇帝聲音驀地寒下,近乎無情。
永寧侯府是皇帝的逆鱗,連李忠都輕易不敢提,提也是挑著皇帝喜歡的話說。
“父皇,永寧侯和永寧侯府有罪嗎?”霍州笑著反問回去。
話落,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溫若然一病便是十日,直到第三日清醒,第十日病情穩定下來穆衍才回的王府,站在棲雲軒外腦子裡回想起莫歡那日在楚腰館說的話,“若是自己出了那道門,便不要回去見她。”
心頭諷笑一聲:“由得她?”
清韻雅緻的臉染上幾分邪肆,襯得眉眼愈發的華豔。
輕抬腳步進去,喊退了侍女才往內室走,掌了燈便見著莫歡裹了被子睡在了最裡面,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慢條斯理的解了衣服才抬腿上床,一把揭開莫歡的被子躺進去只是微熱,想來莫歡是才睡下一會兒,身子愈發的貼近莫歡,手剛放莫歡肩膀上她身子就僵了,墨眸含著笑,小美人這是在裝睡呢!
莫歡禁閉著眼睛,從穆衍進院的那刻她就知道了,便一直裝睡,心底想著眼不見為淨,豈知在穆衍挨近自己,手放到自己身上的一刻,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轉身膩進穆衍懷裡了,手指頭微僵,想要握拳剋制助自己,卻不想卻握住了穆衍的手,緊握在手心裡。
穆衍身子緊貼著,棉滑的肌膚緊貼,穆衍把莫歡摟在懷裡,更加握緊了莫歡的手,方才他就是見到莫歡手中的動作手一下就滑進了莫歡手中,語調曖昧,“原來歡兒想要握為夫的手,直說就是為夫又不會不給你握。”
莫歡睫毛微顫,不搭理穆衍,由著他說話,權當是催眠自己早些入睡好了。
莫歡本以為自己也不會睡著的,哪知聽著穆衍綿軟柔軟的聲音竟漸漸的睡,還握著穆衍的手不放。
穆衍說了許久,沒喚了莫歡的反應,細看一番才知莫歡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睡了過去,枉費他說這麼久的話了。
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才躺下來從她身後抱著她睡。
第二天早上一醒莫歡又發現一件令人頭疼的事,她睡著睡著又睡到穆衍懷裡去了,還一點防備都沒有,手還緊握的他的手。
“鬆手。”莫歡眸色淡淡,語氣也極為涼薄。
“歡兒,別鬧。”穆衍語氣裡添一絲無奈,他昨夜剛在溫若然那裡碰了釘子,如今回來還受莫歡的氣,他也身心俱疲的緊。
“誰和你鬧了,鬆手。”莫歡使了力氣要從穆衍懷裡出來,奈何力氣不及他,掙扎許久穆衍還是紋絲不動,自己倒是累的氣喘吁吁。
“不松!”穆衍身子微動,轉變了身子覆在莫歡身上,扣住她的一雙手放在頭頂,心底卻是腹誹不已,夫人沒哄好,憑什麼鬆手,在這依照小美人的性子這要是乖乖的聽話鬆手了,只怕她又有一堆話正等著自己呢。
“憑什麼鬆手,就不松!”穆衍脾氣也上來了,跨坐在莫歡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無情的撕扯著莫歡的衣服,忍什麼忍,老子不忍了!
什麼半年不能行房事,他今天就要開葷!
“你幹嘛!穆衍你混蛋!你走開!”莫歡眸子裡閃過一抹驚慌,這樣戾氣橫生的穆衍她還是第一次見,上一次也有過這個情形,只是這一次更加心悸。
“幹什麼?這麼明顯看不出來麼?”
見穆衍微怔的表情,又笑眯眯的補上了一句“就是癸水的意思。”
穆衍就如即將噴發的火山,被一場甘霖從裡到外淋的透心涼,瞬間便沒了那種心思。
“歡兒,為夫聽說女子信期來時做起來會更舒服。”穆衍眯眸這丫頭就是故意的。
莫歡臉色一變,“你敢!”舒服你個鬼!趕緊滾!
穆衍在她唇上親了親,從她身子上起來,往她身下看果然紅了一片,自己的褻褲上也沾了些。
“歡兒,你說說現在怎麼處理?”
莫歡抿唇不語,女子經血汙穢,行房事時被看到知道都要不愉許久,宮中皇帝遇上也是不喜,甚至這個侍寢的妃子就此無出頭之日,如今沾在男子身上就更是罪過了。
“不怨我,我說了不可以,是你自己不聽的。”莫歡舔了舔唇瓣,這陣仗她從前也是沒有遇到過的。
穆衍揉一揉莫歡的頭髮便去換掉沾了血的褲子,隨後便喚了溫言她們進來伺候莫歡沐浴更衣。
心底想著今早的事心底一陣無語,還不容易要開一次葷了,居然碰上莫歡紅脈來了。
用過早膳莫歡便裹了毯子,蜷縮在美人榻上,手捂著肚子,臉色發白,額間都起了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