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爵見天羽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看樣子應該是有辦法了。
“說說看吧。”
“催眠。”
“什麼催眠,你別開完開玩笑了,你給這樣的人催眠你給他說,來請放鬆,接下來請平穩呼吸,等等等等,你覺得他會聽你的麼,你覺得他會乖乖的被催眠麼?”張爵像是在看大傻子一樣的看著眼前的天羽。
天羽嘿嘿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強制催眠麼?”
“哼…,就算你說的都OK,但是法律規定被催眠者所說的話不能被當做證據來使用,所以沒什麼用。”
“反正他都已經判死刑了,說不說也不影響什麼。而且我這麼做只想知道,有關於羅漢的線索而已。”天羽解釋道他的目的。
“哦,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能理解。”
次日上午。
審訊室外,蘇煙婉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說:“你們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的。而且你們把他靠的那麼死,他也傷害不了啊,所以交給我沒問題的。”
天羽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審訊室內,見蔡永霖一個人坐在鐵椅子上一動不動,如同一塊木頭。隨即有掃視了蔡永霖手銬腳鐐確定都是扣緊的,才放下心來。
“行吧,那你先注意,如果有什麼問題。對著玻璃搖搖手,我們就立馬進來。”
“行啦,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沒什麼要說的,那我就進去了。”蘇煙婉說完轉身進了審訊室。
張爵見蘇煙婉就這樣進去了,想說點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知道房門緊閉,張爵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天羽和張爵站在單側玻璃前。看著了裡面的一舉一動。
只見蘇煙婉坐在蔡永霖的面前對她說這什麼。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蔡永霖依舊如同一個木頭一般的坐在那裡。而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她的臉頰。出納令人髮指的笑容。隔著玻璃,張爵腦海中已經浮現了了蔡永霖那猶如魔鬼的笑聲刺耳而又滲人。
頓時感覺渾身的汗毛樹立,好似有陣陣陰風吹過一般,張爵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而正在全神貫注的觀察著裡面的情況的天羽卻沒有發現這一幕。
一直從早上到傍晚蘇煙婉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審訊室裡走了出來。
天羽關切的上前問:“姐,怎麼樣?我帶你去休息一會兒吧。”
蘇煙婉擺了擺手:“不要緊!好在我沒有辜負你們的希望。終於將一些事情問的出來。我跟你說,以後這種事情再也不要找我了,太累了。這傢伙簡直就是個變態。要不是我在他的水裡加了一點安眠藥,讓他意志力沒有那麼強的時候。才勉強讓他強行催眠。”
“哎…和這傢伙聊了那麼久,真是累死我了。整整聊了一天吶!要不是我有律師的功底我真擔心我聊不了這麼久。”
“有訊息就好。”張爵也不敢催促,上前說:“你辛苦一天了,要不咱們吃點兒東西,然後再說。”
“不了,我先給你們說完,還要早點回去休息,太累了我要早點睡覺。”
蘇煙婉將問蔡永霖的問題都說了出來。
“蔡永霖其實就沒有精神病,而他這樣的目的,行為純屬自己喜歡,裝出來的。他也明白精神病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所以他就一直在偽裝精神病患者,甚至這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還有他很享受殺人吃人的過程,但是由於人殺的太多已經不知道多少了,而家中的人肉又太多吃不完,一開始他是自己吃,吃不完餵狗。”
“到後來卡梅隆經常會給他一些屍體讓他來處理,慢慢的屍體越來越多,後來他就將一些人肉醃製剩下的一些做成滷肉,然後讓卡梅隆去找人賣了,就說這裡有便宜牛肉賣。由於蔡永霖做的口味比較重,而且顏色相對深一些,一些人還真的分不出來。於是就有了牛肉店老闆,和另一個也喜歡貪小便宜的飯店老闆來進貨的事情。至於蔡永霖,他就是之前九兒說的,一直在幫助強羅漢處理屍體的人。”
“經過是,卡梅隆吧屍體從M市開車拉過來,蔡永霖在騎著三輪車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將屍體轉移到自己的車上,拉回家中進行製作。”
“就這樣從,開始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經過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