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得知訊息,從床上一個躍起衝出門去。
來到了局見到阿達,張爵隨後跟上說道:“你小子也太心急了,說好了一起過來,你怎麼一個人就衝來了。”
阿達帶他們到了審訊室外,天羽看見那雙緊拷的手,手臂上的紋身好是熟悉,這男人一身肌肉看著不是個普通人,喝成這樣躺在凳子上睡的挺香。
天羽剛想衝進去卻被張爵拉住了:“你該不會想現在審問這人吧,你看他那樣子能叫醒不,這是天賜良機,沉住氣,小子。”
天羽停下腳步透過窗戶盯著這人,他這麼多年來,心存的疑問在定神的那一刻,腦子一片空白, 不知從哪問起,但是他知道羅漢的突破口就在此一決。
他冷靜了一會兒,問阿達:“能不能把這人的具體情況和我說一說,阿達便開始將所知道的向天羽細細講述。
“身份資訊沒有,有沒有采血樣查?”張爵一旁問道
“採取過了,等李雯明天上班了交給她。”
“不必了。”天羽和張爵異口同聲道。
“哦,我是說這事交給我吧,明天我給他們實驗室送過去,太晚了,你去休息吧。”張爵趕忙接上話。
“哦,好的。”阿達回道。
“阿達,審訊室裡的人事關重大,先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天羽帶著請求的眼神,張爵在一旁點頭預設。
“沒問題,放心吧。”阿達答應了。
“那這邊就交給我們吧 你去休息會。”張爵對阿達說。
阿達打了個哈欠比了個手勢,便去休息室了,張爵看著天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天無絕人之路啊。你堅持了這麼多年,老天都來幫你了,終歸是邪不壓正啊!”
天羽好似看到了希望,點了點頭。
“我給老蘇打電話,這事還得麻煩他老人家了。”張爵說。
突然那醉漢正起頭來,晃了晃,用手敲了敲頭,睜開眼看見手上的手銬有點驚慌,又搖了搖頭,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有些不知所措。看這樣子是被自己突然進了警局給嚇醒了,只是這喝多的難受勁還在。
張爵看著天宇說:“小子,我陪你一起進去吧,咱倆配合,這人要真和羅漢有關係,那嘴一定緊的很。”
正在努力回憶的醉漢突然聽見門開的聲音,只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氣勢壓人,醉漢知道一定是警察。他很不屑的看了一眼兩人輕蔑地笑了笑:“警官,為什麼抓我啊?”
“為什麼抓你心裡沒點數嗎?”張爵說道
“不就是打架嗎?至於嗎,再說了,他們那麼多人打我一個,我是受害者好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受害者嗎?”醉漢思路看樣子應該是清醒一些了,只不過說話還是有點含糊不清,說著醉漢抬起手上的手銬。
“別跟我裝腔作勢的,你今晚要交代的事多了。”張爵冷冷的說了句。
“嚇唬我呢,警官,我膽子小,打架這樣的事你們也管?”醉漢開始油腔滑調的。
“人都被你打死了,我們再不管,你們這些不得翻了天了。”張爵直直的盯著醉漢。
“死了?睡死了?警官,這可跟我沒關係啊,你們別冤枉好人啊。”醉漢慌了。說完話使勁的回想著。
“你在酒吧醉酒惹人家老闆娘,被酒吧保安請出門外,你不依不饒和人開打,其中一名保安被你打斷了四根內骨,頭顱出血,送去醫院,搶救無效身亡,有印象吧。”張爵冷靜無比
醉漢使勁的眨了眨眼,隨後眼神定在一處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了,監酒吧外的監控已經記錄下了一切,就這就夠你吃官司入獄的了想,搞不好來個故意殺人罪,你就是面臨著無盡的牢獄之災吧。”張爵冷冷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當時喝醉了,神志不清晰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再說了,那麼多人打在一起,誰傷的誰呢。”醉漢慌不擇言。
“那看來你還是記得的,我勸你老實交代多坦白一些,爭取寬大處理。”張爵繼續盯著醉漢
“我要找律師跟你們談,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醉漢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