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子,我們不是還沒有收聘禮嗎,嚴公子您給個面子吧!”
“我給你個毛面子,哼,好啊唐之順,之前說好了聘禮我都帶來了,婚帖我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跟我說反悔了,不可能。”
嚴小安唾沫橫飛地道,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裡。
唐家的一眾人等對此,除了面面相覷,也是沒有半點辦法。
畢竟誰讓對方是福祿仙門的直系弟子,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家族能惹的起的。
唐之順想了想,只能搬出那個人了。
想著,他又拱手笑稱道:“嚴公子,我唐府未來小婿同樣是福祿仙門的弟子,還請你給他個面子,若是可以,我們唐家也可以給嚴公子,介紹一門婚聘。”
“什麼?”
嚴小安眼球暴起道:“我說你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揹著我,重新招婿,我看你唐家是真的不想在這巴山城混了。
他孃的,福祿弟子怎麼了,難道我不是!你今天要是不把婚約給我定下來,我就命人掀了你唐家所有生意,讓你唐府滿門不得安生。”
嚴小安說罷就讓身後的隊伍動手,嚴家掌事絲毫不留情面,畢竟老爺出門前可是特意吩咐。
這已經是他們嚴家第九次招兒媳了,若是還不能成功,整個嚴家的面子還往哪擱。
這位嚴家管事的實力雖說要比唐之順微遜上一籌,只有完璧後期,可在唐府內,誰人敢對嚴家的人動手。
那嚴家家主,可是貨真價實的練神境大高手。
何況還和福祿仙門有些關係,就是向天再借五百斤的膽量,他們也不敢啊!
躲在人群后方的唐瑩兒瑟瑟發抖,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事情,卻要連累整個家族。
唐之順斟酌片刻,眼見對方已經砸起來了,一咬牙,就要答應這門婚事。
沒辦法,即使有那位老友的關係,可照這情況看來,唐家能不能挺到這段時間還另說!
而且這個嚴公子,長相是奇醜無比,即使是搶來的民女都寧死不從,當初自己怎麼就被利益蒙雙眼了呢!
唐之順雖然這般想,但如果沒有後來好友推薦的小婿,他恐怕依舊覺得是自己賺了。
現在這種情況,除非對方親自開口毀約,但是這怎麼可能,對方明顯就是個色坯子。
在唐瑩兒拼命搖頭,甚至帶有絕望的目光裡,唐之順嘆了口氣,裂口,就要答應這門親事。
就在這時,迎面的嚴小安突然身子一顫,原本陰沉無比的面孔陡然變的平靜許多。
坑坑窪窪的嘴角抽了抽,突然性格大變道:“竟然不是故意的,那我今日就破例一次,算啦!”
“什,什麼?少爺您怎麼了?”
挽起袖子的管事聞言一怔,道:“老爺說了,讓你這次必須要將婚事定下來,您這麼做,恐怕要孤獨終身啊!”
那管事說完,連忙捂住了嘴巴。
其實在嚴家,即便是他們這些下人見了對方,也覺得這位少爺定是孤星轉世,不過礙於家族傳承,他們也都是打工的,只能盡心盡力的去做。
“我輩修行之人,有時候孤獨一些又如何,這次就破例一次,不要再造殺孽了。”
說完,嚴小安拐著腿,一步步的向著唐府外走去。
站在人群中間的唐煒,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隨即,他覺得這話,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撇向圍觀的人群中,一個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如果不是這兩日婚約,將他們唐家搞的雞犬不寧,他都快忘記對方的存在了。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兩次三次,還有可能是巧合嗎?
嚴管事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很快嚴家一行人,便帶著聘禮徹底離開了唐家人的目中,眾人依舊有些如夢似幻的感覺。
在一切發生的也太不真實了,那色批子,居然會主動悔婚,這件事跟做白日夢一模一樣。
哪怕唐府的八十老母,被那色批多看一眼,都會有種靈魂被人強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