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兄弟,包括從天南海北趕來黑山鎮的朋友們。”
“陰山黑龍湖的蛟龍動輒吃人,大家來到這裡,就是想選出一個宗師高手,帶領我們殺掉蛟龍,得到本命元草,為大家的錢袋子,在增加百萬金。”
“為此,大家在這裡以武論英雄,大家各顯威風,最後以名次排座次,分出利潤的比例。順便還可以瞭解往日的仇恨!之後再也不起糾紛,擾亂西北道的秩序,若有違背者,大家一起共討之。”
寇英穩坐太師椅上,溫和道出,臺下一片靜寂,沒人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等他說完之後,陰山府黑虎寨的黃寨主忍不住了,他先是哈哈乾笑了兩聲,便對著薛三爺道:“薛三爺,半個月前,我們陰山府的海大家得罪了崖州的諸位,可謂天怒人怨,已經被租出了陰山府。”
“但我們身為陰山府混飯吃的兄弟,也不能看著前任老大落得這個麼一個下場,所以想向薛三爺請教一番!”
說著一招手,一個尖耳鼠尾鞭的的瘦小漢子走了出來,也不見他助跑,只是一跺腳,身體便飛身而起,落到了高臺之上。他將手中的狼牙棒舞成一個圓圈,隨即單手並指,劍指崖州一片。
薛三爺臉色一白,一雙手不由得靜靜地握住了扶手,幾乎要把扶手握斷。
半個月前,陰山府的海大家設局套他們的錢,被崖州的紈絝抓起來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從他手上剝奪了不少錢財,也讓海大家在陰山府失去了金錢和地位。
這個黃寨主順勢上位,不僅接受了海大家的產業和地盤,還接受了他貌美如花的老婆和女兒。
有了枕邊風吹落,陰山府自然看崖州的薛三爺不順眼。
雖說望山老人在西南道上很有名望,但黃寨主的黑虎寨卻是陰山府當地權貴的黑手套,強龍難壓地頭蛇,所以對薛三爺絲毫不懼。
再說了崖州通往陰山府的必經之處,必然經過黑虎山一帶,這就是商機,這就是聚寶盆啊,雙方起衝突很久了,自然互相看不過眼。
所幸薛三爺也不是空手而來,此刻葉柯自重身份,是來給他站臺的,但他也有個高手,正是金言。
“金大師,有沒有把握幹掉這個尖耳小子?”
薛三爺看著臺上衝著崖州的人們耀武揚威的傢伙,回頭問他那個武道宗師。
“看著是北方邊陲的女直族的高手,這類高手別看個頭不高,但都是貴酋之家從小養到大的戰奴,自小營養充足,修煉刻苦,常年生活著酷寒的惡劣環境下,風吹日曬的,顯得黑瘦罷了!”
金言一臉冷笑,打量著這個男子,自信的道:“我就不信黑虎寨能請來修煉過薩滿秘術高手,在我眼裡他不堪一擊!”
說罷,猛然發出一聲長嘯,同樣也不需要助跑,彷彿空中幾個漫步,便到了高臺上。
“漂亮!”
臺下頓時一片喝彩聲。
之前登臺那男子看相貌就不像國人,眾人心底就有了偏向,而金言的登場卻斯一個武道宗師的風範,就像一門神功“連步追蟬”一樣,因此雖然尖耳男子代表的是本地幫派,可大家不由自主的偏向金言。
兩人互相抱拳施禮。
那個瘦小漢子身體一晃,氣勢大變,一股子凌厲的殺氣爆發開來,隨即一拳如電,直接打向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