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
“四兄?”
宇文憲這時,奇奇怪怪地瞅著宇文邕。
“……何事?”宇文邕正經地將手放下,縮回袖中。
宇文憲瞥了宇文邕身側的高寶德幾眼,也不說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
“四兄之前,還與弟弟言,鄴城天子並不太在意四兄。”宇文憲一臉八卦,就像是聽街的老小婦人們一般。
他將頭湊上前,低聲說道:“怎麼弟弟瞧著,四兄日子過得,這般暢意肆然。真是叫吾好羨慕。”
宇文邕原只是淡淡,可聞宇文憲之言後,突然間惡狠狠地一剮他,言道:“倒是不知你,小小年紀這般關心兄長房中之事?”
“你兄閨中之樂,你也敢盯著看?”
“這般好奇,以後你兄第一個,賜你十房!”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弟弟錯了!絕對不敢了!”宇文憲低聲求饒。
可瞧著他的面容,仍是帶有戲謔之色。
二人低聲交談,宇文貴、宇文毓等人,並未能聽清他們在談論何事。
只是……
高寶德不知怎麼,可是聽了個完全。
這房中之事……
宇文邕可真敢說。
咳咳……
因前世,高寶德記得,宇文邕很早就有了他的長子,宇文贇。
算算年紀,倒是讓高寶德暗吸一口氣。
這絕對不行!
由是早前,還在鄴都之時,其實高寶德就暗示過宇文邕。
他身子弱,肺腑胰胃皆有不足之症。
若是過早行那房中之事,只恐對身子,並不是好事。
她當時怕自己生羞,便說得嚴肅。
宇文邕那時,也是一臉正色地點頭同意,好似心中絕無雜念。
無雜念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