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瀾端著雞湯,拿湯勺舀起,淡淡道:“觀裡沒有米了。”
“油鹽也不多了。”
“沒有買就是。”廖鶯鶯氣鼓鼓的說道。
這兩個傢伙,怎麼就像在山上過日子一樣,柴米油鹽的。
“他沒錢。”汪瀾將錢這個字,說的很重。
徐成茫然的點點頭。
這汪瀾是在提醒他,誰才是大財主呢。
債主,惹不起。
在廖鶯鶯失望的眼神中,徐海轉身走出去。
雞湯真香,他要去喝一碗。
“快喝吧,傷好點,就可以下山了。”汪瀾將湯勺遞過去。
廖鶯鶯一口喝掉,然後嚷道:“我就不下山。”
汪瀾再舀起一湯勺,邊吹邊道:“你不下山,徐天師只能睡柴房去了。”
睡柴房?
廖鶯鶯睜大眼睛。
“不然怎麼樣,你睡的被子,可是我的,總不能,一起吧……”汪瀾將湯勺送到呆滯的廖鶯鶯口邊。
廖鶯鶯機械的吞下雞湯,抬起手指著汪瀾,咬著牙道。
“你說的,我做大……”
“有些事情,孤男寡女,哎……”汪瀾將小碗送到廖鶯鶯手上,然後站起身來。
“天師他想要的是能陪伴他的人,可不是整天打打殺殺,還要他去救的人啊……”
看著汪瀾款款走開,廖鶯鶯氣的端起碗,一口將雞湯喝掉,然後掀開被子,穿鞋大步走出去。
等徐海端著雞湯,滿臉流油的從柴房走出,廖鶯鶯已經出了通天觀的門。
“怎麼了?”
徐海看向汪瀾。
“我說你要是傷沒好,今晚我們就一起擠一擠。”汪瀾一臉無辜的看向徐海。
“她估計是不想一起睡吧。”
一起,睡?
徐海腦海中,閃過一絲畫面。
算了。
他將雞湯喝完,看向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