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公為難的皺起老臉:“老奴去哪裡找那麼多識字的……”何況太子這是要幹嘛,不知最忌諱後院有女人,太子這是要他們監守自盜嗎!
周天也知道為難,若要這些男人有自信走出,自己怎麼做才是關鍵,自己不爭氣他們自然覺的丟人,等等吧,過一陣再說:“傳膳!”
陸公公見太子不再提,頓時鬆口氣:“是!”
天氣捱到晚上終於起了大風,晚霞不見,明天可見不是好天氣,欽天監不費吹灰之力的上奏了一個明日陰明日有小雨的摺子,已經是傍晚十分。
周天對欽天監算命表示懷疑但對他們測天氣的能力深信不疑,猶如蘇水渠從未說錯過河繼縣的天氣一樣,欽天監也不可能有錯,若是區域性地區都搞不定你,他們也不配在皇家混。
小雨連續下了三天,最後一天轉為大雨,弄的河道衙門和子車頁雪措手不及。
周天這些天總算見識了焰國盛都的秋雨,下起來連綿不絕。
待此場秋雨停了,秋闈的陣勢瞬間拉開,早些天發下去的題目,在統一的這一刻,被全國各大城鎮的官員開打,發給全國一百零一個考生,總算沒真弄一百個湊數,但這數字也讓周天苦笑不得。
可全國以死赴考的學子更哭笑不得,考卷上赫然寫著‘論焰國興衰之文治’,頓時讓一百零一位考生有些想死的衝動,題目若是論‘好’了,失文人傲骨,若是論‘不好’純屬找死;說弊端簡直不想活了,不說弊端論個屁呀!
全國‘考場’內,很多學子為此次衝動後悔不已。
遠在邊城的一座考院內,寒心苦讀了三四十年的人們狠狠的罵了幾遍牧非煙,早知如此就不該被大人蠱惑參加什麼秋闈,分明是太子為殺全國學子布的陷阱!
盛都的考院內,學子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裡聚集了全國百分之七十的考生,每個人背後都有一個或悽慘或更悽慘的身份,否則誰參加秋闈。
坐在角落裡的孔詩謙看到題目時頓時後悔自己一時義氣的衝動!他沒事參加什麼‘秋闈’這下好了,死定了不過想到價值連城的錢袋,他又覺的死的值了,相信內子一定能替他照顧好母親和孩子。
段敬宸一身華貴的坐在眾考生中,他是為數不多的自願考生,看了一眼題目,開始揣測太子近期的動向,太子是想聽好話還是壞話?段敬宸自小熟讀律法,不敢說才比孫清沐,但腳踏各方豪傑他不逞多讓。
段敬宸看眼距離他白米遠的晗衍,見晗衍已經在寫,隨即釋然,太子既然開秋闈,不是想這些人死就是想這些人活,多想無意不如下手!
一場新恢復的‘科考’,一份讓全焰國考生膽戰心驚的考卷,‘轟轟烈烈’的在焰國展開了。
有人等著看笑話,有人觀望,更有人已經躲進深山老林,誓死不承認自己會識字。
總之每位懂點才學的都在一輪,太子這是要做什麼!沒人懷疑這不是太子想殺人的開端,如
‘屠殺大夫’‘屠城放血’一樣,此刻只是太子又一噱頭的欠揍嗎?
此時,焰國文人的氣焰瞬間弱了下去,茶樓了不見了喝茶的人,每個人都在做最壞的打算!
焰國的天氣在科考後第二天放晴,歷時幾個時辰的科舉考試早已結束,全國各地的考卷第一時間火速送往盛都。
偷偷參加了科舉的孔詩謙這兩天已經在準備他的後事,沒事悄悄讓兒子對著他哭了一上午,也算滿足哭孝的心思,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希望是斬殺不是活剮!
盛都所有的議論都淡了,等著這場醞釀了一個月之久的‘天大陰謀’爆發!
全國考卷用時五天,被全部送往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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