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將軍大人和蘇義帶著各自的大軍在長門外為一點小事打了起來,一個認為另一個搶了他的東西,另一個就說沒有,於是雙方集結眾多兄弟,發展到了城門外的規模,死傷慘重,兵器消耗無所計算!都好好看看他們,好好學學,下次丞相跟尚書打起來,記得把你們手裡的資料都拿出來撕了;還有國子監,看看書樓什麼珍貴趕緊找出來,要不然打起來你們都不知道扔哪本!”
眾臣驚的紛紛跪下,都聽出來太子生氣了:“殿下息怒!”
“息什麼怒!把本宮氣死,你們不就可以昇天了!城郊的疫情不管,秋種可以放棄,農業設施革新你們不問,這些你們不做,本宮就當養了一群廢物也沒什麼,但這群廢物找事就不對了,大家說是吧!”
“太子息怒!”
周天淡漠的瞥他們一眼又收回目光看著手裡的疫情報告:“行了,都起來吧,該說的昨天本宮都說了,讓他們兩個說說本宮對他們的處罰,誰要是覺的他們冤了跟本宮說一聲。”
歐陽逆羽沒有任何立場,一半糧草的話一出,也沒有人出來求情,畢竟這件事是他辦的不妥。
蘇義也沒有拖拉,被免去職務的事他也交代了,但:“太子,微臣有公務在身,歐陽將軍這樣打微臣,微臣不服。”
周天轉而看向歐陽逆羽:“你有什麼話說?”
歐陽逆羽道:“太子,微臣是等蘇大人忙完才動手抓人,並沒有耽誤蘇大人辦事!”
“回太子,您只削了微臣的統領權卻沒有不讓微臣監督疫情一事,歐陽將軍毆打微臣至傷,無法為太子分憂是事實,何況微臣是朝廷命官,官拜一品,將軍不請旨輕易動手,微臣不服!”
蘇家人跪下來:“臣等不服!”
周天看眼歐陽逆羽,示意他繼續辯論:“給本宮個合理的你越權理由!”
歐陽逆羽張了張嘴又閉上,提審蘇義他沒有錯,但重打蘇義從程式上來說有些問題:“太子,蘇大人的錯罄竹難書,微臣動他是……”
“本宮說過以前的錯暫且擱置,還是隻有你沒長耳朵聽不見,你要不要把丞相和尹惑都殺了,以正他們賣官的法紀!”
宋巖尰、尹惑聞言嚇的立即跪下:“微臣該死,請太子開恩。”
歐陽逆羽忍下心裡的情緒叩首:“微臣不敢。”
周天面無表情又加了一條懲戒:“糧草減半、賞賜全無、今年兵器坊所出不賞賜,以示正聽!”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這回聽出來了,太子這是都罰了,誰也沒撈到好處,往日將軍的那點好處這下全沒了,眾人也分不清什麼情緒的嘆口氣,心想果然是善變的太子,對一個男人的寵愛再長也不是永遠。
眾武將立即縮了頭,罰走了歐陽將軍家的糧草,他們自然不敢在奓刺,萬一太子不高興,把他們的也扣了,他們就不用過了,何況皇城下動武太子這樣罰誰也不能說什麼!要怪就怪倒黴!
周天掀過這一頁:“昨晚太醫們上了摺子,疫情控制的不錯,盛都內無疫情上報,總體態勢良好,再過三天如果一切正常,盛都的戒備狀態可以解除,大家無需擔憂,回去安撫好子民,不可出現荒誕的事情。”
“太子千歲。”
周天任他們喊完繼續:“戶部尚書。”
兩個人同時出列:“微臣在。”
周天無語的揭過他們,誰升的他們,一個職務上兩個官員,果然tm的史無前例:“禮部暫時空著,沈承安。”
沈飛之父沈承安出列:“微臣在。”
“調任禮部尚書。”
沈承安不敢不從,何況六部之中職位也沒動,只是不調辛成卻調他,不免讓沈承安心裡有絲彆扭,但還是不敢違逆道:“微臣領旨。”
周天調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辛大人在戶部已經做了多年,對職責比沈承安熟悉,而沈家是書香世家,禮部上的事或許更容易接受:“太醫院和宮廷戲曲師傅連夜趕製了一臺《藥戲》,推廣示意交給你處理。”
上任就有工作,總還好一些,沈承安道:“是,太子。”
周天把《藥戲》的作用跟他提了一下,讓他注意方式方法,要深入地方,全焰國宣唱,費用有國庫撥出,周天心想省下的銀子正好她拿來用用:“米大人。”
工部尚書米和澤出列,他和戶部尚書辛成、丞相沈巖尰都參與過太子出宮謀殺一事,雖然是過去了,但每每想起也是心驚膽戰:“微臣在。”
周天找出農業上的摺子:“現在是冬天,施工雖然有困難但為了春天的澆灌,你和倨傲想想辦法,換下盛都內的農業灌溉水車,有什麼問題你們探討探討,三天後把方案呈上。”
四十多歲的米和澤心裡有些歉意,所幸沒殺了太子,盛都的建設已經停了好些年,除了皇陵在修,一切都沒有動過,這次太子興修水利,總是利民的好事:“是,太子。”
周天今日早朝就這兩事,至於歐陽逆羽好蘇義是多出來的閒事:“有事說話,沒事散朝。”
沈巖尰站出來道:“太子,微臣有事。”
“說。”
沈巖尰不好意思提,但不提他也負擔不起,豁出去了說:“太子,秋闈人數不多,各地報上來的學士不足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