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離他遠遠的,知道了沒?!”
說這話的時候,越秦風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彷彿餘清歡膽敢說個“不”字,他便要生吃了她似的。
餘清歡伸手打了他好幾下,罵道:“好好的,又突然發什麼神經!”
越秦風也沒有躲,待她發洩完後才又問道:“你去不去看看師父?不去的話咱們現在就先回金陵。”
餘清歡想了想,回道:“還是去吧,我也好久沒見師父了,正好看看他老人家。”
越秦風瞬間就有了笑容,又笑嘻嘻地安排道:“嗯,那咱們先去蒼炎城住兩宿,大後天一起迴天極宗。”
蒼炎城的富有在東域排得上名,也是距離天極宗最近的城池,在那裡歇腳,大後天趕路便不用著急了。
等二人趕到蒼炎城的時候,正值午夜。
越秦風帶著餘清歡來到了當地最奢靡的芙蓉酒樓。
只可惜因為兩人到的時間太晚,較好的房間都已被人佔了,而餘清歡因為趕了一整日的路,也不想再折騰換地兒了,所以就隨便定了一個普通房間。
幾乎一躺倒在床上,餘清歡就陷入了沉睡。
前一夜兩人折騰了一宿未睡,直到凌晨才睡了小半日,今日又趕了近兩千裡的路,身體自是疲累不堪。
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這一晚,越秦風倒是也沒有再折騰她了,而是老老實實摟著她睡了一夜。
他是老實了,某人的睡相卻不太好,又是蹬被子又是踢人的,可把要挨她的踢、還怕她著涼的越秦風累了個夠嗆。一整個晚上,就是忙著撈人和蓋被子了。
最後沒有辦法,索性又爬了上去。
折騰了兩次後,天色泛白,越秦風才又饜足地將她擁在了懷裡,感概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我要是不拿出點誠意出來,你是不會讓我安心睡的。”
“什麼誠意啊?”
餘清歡臉色緋紅地枕著他的手臂,纖細的胳膊搭在他結實的腰上,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越秦風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身體的某處,炙燙的溫度一下子讓餘清歡縮回了手,小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都快燙得冒煙了。
“討厭不討厭?!”她埋著腦袋,有點無臉見人了。即使是越秦風主動的,她也不好意思。
越秦風卻低低地笑了,聲音透著幾分無恥:“我家歡歡這麼可愛,我們倆都喜歡得捨不得離開你了,你說怎麼辦吧?”
“誰倆?”餘清歡羞歸羞,但到底還是好奇,忍不住再次抬頭問他。
越秦風意味深長地朝被子裡使了個眼色,幽幽開口:“怎麼,剛享受完人家的服務就把人拋之腦後了?”
餘清歡反應過來後,又是羞恥又是無語,問他:“它也算個人?!”
越秦風一臉正色,替之維持公道:“怎麼不算人,剛才不是還吐了你幾口麼?!”
餘清歡:“……”
她算是明白了,剛才她就不該問他。
現在好了,她的心靈是徹底被他汙染了,甚至連帶著某些詞眼也有了不可言說的寓意。
氣惱地背過身去,嚴肅地告誡他道:“我現在要補覺,你可不許再瞎胡鬧!”
自從這次被他逮住,她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每天該睡的時候不睡,該醒的時候不醒,恨不得完全黑白顛倒了去。
這一日,越秦風倒是沒再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了一整日,期間只叫她起來吃過兩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