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雨臉色一白,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這下好了,還想找人家算賬呢,怕是這失身之苦只能自己嚥下了……
蘭默城那邊。
餘清歡剛收拾好行李,去櫃檯處退房的時候,凌宇就趕了過來。
“你幹什麼去?”
一眼掃見她身後的包裹,凌宇就感到頭疼。心想著這女人怎麼這般麻煩,早知道就不答應越秦風那廝了。
餘清歡對凌宇的質問感到莫名其妙,擰了擰眉心後,回到:“這幾日多謝凌公子照料,我現在要離開了。”
“一個女人家跑什麼跑,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麼?!”凌宇這氣生的在餘清歡看來也是莫名其妙得很。
“凌公子,房費我會結清的。”
餘清歡想著兩人素不相識,唯一的聯絡就是滿月樓了,所以如此回了一句。
“你以為我滿月樓的房錢是你想結清就能結清的麼?”凌宇腦子一抽,說了這麼一句。
說完後,才意識到這句話究竟有多蠢。既沒有凸現到他的霸氣,反而還襯得他傻不愣登的。
不過,姓越的千叮嚀萬囑咐地讓他把人看住了,他也做過保證,為了不讓他小瞧了自己,他還是要儘儘心的。
餘清歡:“……”
“所以凌公子是準備坐地起價嗎?”她問。
“本公子行的端坐的正,怎麼可能這般行事?”
凌宇斜睨了餘清歡的包裹一眼,說道:“我前些日子拍下的乾元索被偷了,你與我住在同一層,又是知道乾元索在我手裡的,有重大的嫌疑,在配合我找到乾元索之前,暫時不能離開!”
餘清歡微惱,將背後的包裹取下丟在了櫃檯上,“那就請凌公子仔細檢查一下吧,檢查好了趕緊放我離開。”
凌宇假裝翻找了兩下,自然,沒有找到。
又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看姑娘也是個聰明人,總不至於拿了東西還貼身放著,怕是早就轉移了贓物吧?”
餘清歡一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前一息退房的客人都暢通無阻,一到她這他就跑出來說自己丟了東西,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凌宇從第一天起就對她冷嘲熱諷,又加上今日之事,八成就是故意與她為難。
“凌公子,我與你前幾日也是初次相見,以前並沒有得罪過你吧?”雖是問句,但餘清歡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故意針對她!
“不會,姑娘嚴重了。”
凌宇笑了,卻笑得有些尷尬,解釋道:“姑娘有所不知,每每舉行珍品會的前後幾日,蘭默城裡就會有大盜出行,專門偷竊在珍品會上登記過的寶物,我這乾元索也有可能是被此人給盜了,並不一定就是姑娘,不過姑娘也還是有些嫌疑的,還望姑娘配合,等姑娘洗清嫌疑後,我自會放姑娘離開。”
聽了凌宇的話,餘清歡猛地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她丟失的靈元箱。
急忙問凌宇:“你剛才說的大盜的事情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