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有我好?”
越秦風的聲音像是被寒冰淬過一樣,一字一句,甚至一個喘息,都帶著冷意。
餘清歡昂首,“越少莊主如何本妃不知道,不過我家王爺那可是一等一地厲害,反正本妃很滿足。”
越秦風抬手捏住了餘清歡的下巴,“不知道,那試試不就知道了?”
眼看著越秦風低頭就要朝自己湊過來,餘清歡使勁用腦袋一撞,撞在了越秦風的鼻樑上。
當場,留下了一小股鼻血。
餘清歡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無措。
可是很快,她就恢復了鎮定。
一臉冷漠地說道:“越少莊主風流倜儻,自然受女子喜歡,不過本妃除外,因為本妃嫌髒。”
一想起兩年前,他與墨林紓赤身裸體地在床上糾纏的樣子,餘清歡就犯惡心。
這不光是身體的背叛,更是精神上的侮辱。
試問有哪個男人像他這樣心狠,大婚當日丟下未婚妻子不管,與別的女人在外溫存的?
但凡有點自尊心,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他如此糟踐。
“是,王妃您有多高傲啊,不弄清楚事實就嫌爺髒。也就爺分不清好賴,沒臉子沒皮的,不管你是跟了誰,又和誰親了睡了,爺就非要低聲下氣地當你是個寶。”
越秦風的聲音有些哽咽。
她嫌他髒,這句話,真的傷到他了。
餘清歡聽見他聲音發啞,有些錯愕。
印象中一直談笑自如,處理任何事情都簡單粗暴、遊刃有餘的越秦風,竟然也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她印象中的唯一一次,還是他那回在祁嶺睡著了、夢見那個女人的時候。
什麼時候,她也能給他造成這種影響了?
“所以越少莊主完全不必如此。您紅顏遍地,本妃的男人也不在少數,既然不是彼此的唯一,自然也沒必要生硬湊在一起,彼此膈應。”
餘清歡還是介意他的背叛,很介意。
說道:“本妃現在和王爺很好,也希望越少莊主也可以儘快迎娶昭陽郡主過門,負起一個男人該負的責任。”
越秦風問:“昭陽郡主?”
他皺著眉頭,眼裡泛著一絲幽冷又狠絕的光。
坊間只知道雲霧山莊少莊主於大婚之日,與一女子在雲中宴翻雲覆雨,卻沒人知道那女人是誰。
即使他得到訊息後,立馬派人去了現場,卻仍舊抓了個空。
那兩人,顯然早有預謀。
提及昭陽郡主墨林紓,餘清歡低垂下了眼皮。
她並不想談起此人。
即使她現在頂著嶽念嬌的身份,成了墨林紓名義上的嬸子,她也下意識地排斥墨林紓。
好在墨玉珩知她心思,平日打發得墨林紓遠遠的,並不允許她上門。
餘清歡的一言不發,在越秦風看來,就是預設。
那日的事情就是演給她看的,她當然看得比誰都清楚,越秦風對此毫不懷疑。
“這是我們倆的事情,越少莊主若是心裡有氣,只管衝我來,還請不要牽扯其他。”
餘清歡一臉真誠地看向越秦風,試圖和他好言相商,道:
“城守府是一座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為了避免越少莊主住得不習慣,還請少莊主移步,無論是酒樓還是客棧,費用本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