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眼瞼低垂,吸引著火力,她撐著眼皮問道:“我跟陳王成親,又不是燕如尋,你不是喜歡燕世子嗎?難道這麼快就換目標了?將軍府家的小姐真是放浪啊。”
提到燕如尋,方瑩眼中的恨意更盛了,賤人還敢提她的如尋哥哥,那晚她下藥將他灌醉,他們翻雲覆雨之際,如尋哥哥嘴裡竟然叫著林舒的名字,她怎麼能忍得了。
她恨不得立刻殺了林舒,以解心頭的羞憤。
那幾日她閉門不出,是甜甜一直悉心開導她,她心情好點了以後,打算去丞相府感謝甜甜,不料她卻割腕自殺。
都是林舒這個賤人,禍害魅惑如尋哥哥也就罷了,還搶了甜甜的心上人,她實在不能忍。
甜甜昨日給了她一個紙條,讓她今日拿著鞭子,到城郊地牢來讓她洩恨,來之後發現林舒這個賤女人正好被綁在這裡。
陳王和她相處短短几日,定然也沒有真感情,就算她今天死了,估計陳王也不會心疼吧,她堂堂大將軍之女,殺一兩個人也不會被判死刑。
想到這裡方瑩的眼中淬了毒一般,今日不扒了林舒的一層皮,她都不叫方瑩。
“你這張小嘴,到這時候都還不老實?他們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你放心好了,沒有人會來救你,陳王已經和甜甜成婚了,你爹也在忙著操辦他們的婚事。”說著她又打了兩鞭子。
林舒心頭一震,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王甜甜在這場綁架中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這些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真是殺人放火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穿了個什麼鬼系統。
她想叫小八出來幫幫她,她死了不要緊,林宇還在稻草地上躺著,聲音已經哭的嘶啞,如果在哭下去,孩子的肺和嗓子就廢了。
可自從那天跟小八交流過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好像現代拔了網線和電話線一般,怎麼都聯絡不上。
她現在只能等著別人來救他們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這麼久。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有些東西是你不能覬覦的。”
方瑩臉上露出狠毒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火爐邊,將裡面的烙鐵取了出來。
烙鐵上面刻著一個娼字,是方瑩特地讓人準備的。
她拿著冒著火氣的烙鐵,慢慢逼近林舒,她將烙鐵從林舒的臉,慢慢移動到脖子,漸漸往下說:“你說我要把這個字烙到哪裡好呢?”
“一般妓女是不是烙印肩膀上,我看你和她們都是一樣的貨色,就那個地方好了。”
她隔著林舒的衣服,將烙鐵狠狠的壓在了林舒的右肩處。
“啊。”林舒疼的臉上毫無血色,眼睛卻一直死死看著地上的林宇,她才強撐著沒有暈過去。
振聾發聵的腳步聲從地牢遠處傳來,方瑩下意識收了手,來不及做出反應,一個暗器就穿透了她的手骨,烙鐵掉在了地上,直直掉在了她的腳上。
方瑩踢開烙鐵,疼的在地上打滾尖叫,一瞬間不知道該護手還是該護腳,疼到極致便暈了過去。
一群黑衣人用刀砍斷了鎖,衝進了牢房,隨即齊刷刷的跪在了林舒面前:“請王妃恕罪,屬下們救駕來遲。”
林舒只見那群黑衣人脖子上都有一個飛鷹的紋身,知道這是友軍,來不及多加思考,便再也撐不住了說完:“救我的孩子。”就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