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國王陛下,畢竟這純粹的力量或許可以被偷走,但是這獨有的煉製技術,楚風怎麼可能偷走呢。”
“除非這個傢伙偷偷來到我們阿三國,然後又偷偷偷學了我們阿三國的煉製技術。”
“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顯然是最大的。”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要說楚風這混蛋偷取完聖物力量之後直接跑路,那我還相信一些。”
“畢竟他在阿三國停留的時間很短暫,我們或許還真發現不到。”
“但是,他要是在這裡停留著偷學我們獨有的煉製技術,完事我們還一直沒有發現。”
“那這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相信了。”
“就是啊,要知道這煉製技術可是我們阿三國最難掌握的技術之一。”
“雖說它的確能帶給我們很大的力量,可我們也要為此付出巨大代價。”
“就算是我們阿三國人,也很少有人能掌握,有些人甚至窮盡一生也難以做到。”
“更不要說一個低賤的東亞病夫了。”
“楚風身上流著龍國人的血脈,那也就說明了他終究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東亞病夫。”
“沒錯,一天是東亞病夫,一輩子都是,任何人任何方法也無法改變。”
“一個血脈低賤的東亞病夫,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會我們阿三國的獨有技術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這麼做我們還始終都沒有發現。”
“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國王嘆息一聲。
“唉,大家現在內心的震動我也是感同身受。”
“說實話,我也很難相信這個楚風可以將我們阿三國的煉製技術給學到手。”
“可是,現在很殘酷,而這就是事實。”
“我們阿三國獨有的煉製技術,的確是被楚風這個傢伙給學走了。”
“而且從他使用的時間來看的話,這個混蛋應該是在很早之前就將這項技術給學走了。”
“不過這樣說來也合理一些,畢竟那個時候楚風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那個時候的我們根本就沒把這傢伙放在眼裡,要不然也不會讓他有機可乘。”
“至於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個我現在也不清楚。”
“但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阿三國獨有的煉製技術,的確是被楚風這個混蛋給學走了。”
“因此現在的我們,又是陷入了很大的被動局面。”
“畢竟剛才楚風手中聖劍的力量你們也看到了,那根本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抵禦的。”
“所以說現在的我們,的確是處境很不妙。”
長老們說道。
“國王陛下,您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
“我們雖然不是聖劍的傳承人,可也清楚它的強大威力。”
“現如今那個可惡的楚風已經完全激發出聖劍的力量,我們的確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國王陛下,現在阿三國該怎麼辦呢。”
“對啊,要主動楚風這個混蛋現在已經掌握瞭如此強大的力量,難道我們真要在這裡無動於衷。”
“雖說我們現在不能輕易出手,但也不能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吧。”
“那樣的話,豈不是等於活活等死。”
“國王陛下,難不成我們阿三國真要任由楚風這個混蛋胡來。”